虞雀:“什么?”
她皱了皱眉,语气冷淡:“谢先生的事,我不清楚。”
“他的事你不清楚,那就没有人清楚了。”林温婉说,“我想知道的也不多,就想知道是他们在你们关系存续的这几个月里,联系了几次。”
空气安静几秒。
虞雀说:“两三次吧。”
林温婉:“没有多了?”
虞雀摇头,“没有多了,可能他们私下有联系,但是我不知道。”
林温婉深深看她一眼,“谢谢你,如果你想嫁给方源,我可以帮你。”
这是她给虞雀的报酬。
虞雀恹恹的,“如果有这一天,我会向您开口的,林小姐。”
林温婉没说什么,重新下了小山坡。
虞雀看着她的背影,把放在草坪上的鸡翅吃了,又喝了两口水。
方源被那个女孩缠上了,上不来。
虞雀也不爱过去凑热闹,只是低垂着眼睛,宛若一个格格不入的旁观者,看着这一切。
不知道是不是吃的鸡翅没熟的原因,下午时间刚了一半,她肚子就开始疼了起来。
虞雀撑起身体站起来,向林子里走,想去找方源。
方源被人撺掇着去林子里找柴火去了。
他走之前,还让虞雀老实待在原地,说马上回来。
虞雀沿着他们的脚印往里走。
越走,森林里面越潮湿。
虞雀正要继续向前。
身后男人冷淡声音不加掩饰地传来:“如果你想掉进陷阱里,可以继续往前。”
虞雀下意识回头。
谢寅礼站在不近不远的地方,他面容疏冷淡漠,眼神凌厉,没有人前那种花花公子的样子。
可能是因为撕破脸了,也可能是因为他不在乎她了——
虞雀没有再想。
收回脚,她离开方才的陷阱边缘。
这会,虞雀才看清楚,自己原本准备踏上去的那块草地颜色相较其他草地来说,更黄,更深。
她嘴角微微收紧,顿时又远离了几步。
谢寅礼似笑非笑,“我还以为你什么都不怕。”
虞雀说:“我是人,不可能什么都不怕。”
谢寅礼上前两步。
虞雀不想在这里和他有什么牵扯,下意识往后退。
什么东西响了一声。
紧跟着是鞋底被扎穿的感觉,虞雀惊慌之下,身体不由自主往后倒。
钻心的疼痛从脚踝传来。
她脸色霎时苍白了几个度,眼圈红红,抬头看向前方的谢寅礼。
谢寅礼上前两步,蹲下身来,查看情况。
尖锐的金属制品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你看看能不能把鞋子脱下来。”他言简意赅。
虞雀倒是想试,只是动一秒,她的骨头的疼绵密麻麻,是那种完全承受不住这种剧痛。
声音很小,带着哭腔:“疼。”
谢寅礼嗤笑:“现在知道娇气了。”
虞雀没回话,她现在肚子疼,脚腕疼,哪哪都疼,疼得鼻尖都是汗水,脸色发白,她没说话,就可怜巴巴地盯着谢寅礼。
“疼也忍着。”他说的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