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寅礼抬头看她一眼,“你不一样。”
李芮:“哪里不一样?”
她语气低低:“你是不是还——”
电话霎时被掐断。
虞雀垂着眼睛,看着那不过通话数十秒的电话,嘴角笑意缓缓收拢。
看来警察局那边谢寅礼已经处理好了,不然人也不会张牙舞爪,挑衅到她脸上。
只是这么多年了,人的性格还是和当初一模一样。
虞雀没有对谢寅礼有任何表态,她打车回到家里,收拾一番,就睡了。
半梦半醒,一具滚烫身体压得她动弹不得。
他低垂着头,提唇叼住她的唇肉厮磨。
虞雀闷哼一声。
细长睫毛颤动,她下意识想睁眼,可实在太困了,一点都挣不开。
男人另只手探进被褥里,抓住虞雀准备反抗的手,他身体下沉,将她按进柔软的床面里,肆意辗转。
艳红唇肉被蹂躏的又红又肿。
虞雀受不住了,惺忪睁开眼,一瞬间就被身上的人吓了一跳,“谢、谢寅礼。”
男人声音很沉,摩挲着她的手腕,“为什么不来接我?”
虞雀轻声:“你身边有李小姐,我过去不太合适。”
谢寅礼张唇狠狠咬了她唇珠一口,“我是她男人,还是你男人?”
虞雀:“……”
谢寅礼面容逼近一步。
没有灯的房间,只有靠外边楼层的灯光才能照亮房间里。
放在被褥上的手十指交错。
汗涔涔的。
生出一层黏腻的热,呼吸都仿佛变得滚烫灼人了起来。
虞雀瞌睡虫都清醒了大半。
他哑声:“清醒了?”
虞雀对上他的视线,嘴角微微一抿:“你——”
“我不想在你的嘴里听见别人的名字。”他说。
虞雀只能改了口风:“你喝醉了吗?”
谢寅礼:“你品尝一下不就知道了吗?”
他好像在故意学她的句式,尾音却低沉沙哑,缱绻出浅浅情意。
话语落下的片刻,他凑近,覆上她的唇面,骨节分明的手背绷紧,青筋勃发,汗水分泌而出,和这个荷尔蒙的夜里一起荡漾出深深浅浅的波纹,她被他撩拨的动了情,眼尾发红,盯着那双黑暗里的眼睛。
委屈地说:“我还以为你不回来了。”
谢寅礼肆意笑了一声,“想我了。”
虞雀:“想了——”
她长长的头发俏皮地跳到胸前,雪腻的白和黑色交错,视觉冲击力之下,谢寅礼喉头滚动。
他箍住她的腰,低声问:“那我是不是你男人?”
虞雀凑近他的耳垂,呼气如兰:“是。”
汹涌潮流蛮横淹没一切月色。
影子相互纠缠。
—
虞雀隔天再起床,谢寅礼已经先去了银行。
他的便签言简意赅,说让她休息半天,可以下午再过去。
虞雀也就在早上做了两份饭菜带过去。
中午休息时间,银行没什么人。
虞雀抬手敲了敲门,就准备推门进去。
女人惊呼人让她下一瞬停住了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