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寅礼哼笑:“你倒是会投机取巧。”
说醋意,不至于。
但不舒服是真的。
没有一个男人能忍受自己的女人被另外一个男人觊觎,还是在对方曾经差点撬成功过他的墙角的情况下。
虞雀凑过去,一双细软的手紧紧缠绕在谢寅礼的胳膊上,扬起小脸,眼巴巴看着他。
“那你心情会不会好一点?”
地下停车场的距离并不远,也就一百米的距离。
他们过去,宋正他们早就在车上等着了。
宋正坐前排,方源坐在副驾驶,两人脸色都不太好,看着是争执了两句,见到虞雀他们过来,两人的脸色都不约而同的缓了缓。
方源瞄后视镜的一眼,多少带着苦涩的意思。
“送你们回去。”
虞雀在见到方源后,俏皮的样子便收了回去,又恢复一副安安静静的样子,抬脚上了后排座。
面对谢寅礼,她可以游刃有余的和他调情,但前提是,不是在方源面前。
说她心虚也好,说她仅存的良心痛也好。
总归,觉得不太好。
一路的车程,没有一个人说话。
向来聒噪的宋正也相当安静。
宋正把车停在谢寅礼家门口。
谢寅礼先下车,虞雀后下车,一道炽热目光打在身后,她回头看一眼,方源的视线余光正瞥着她,见她看过来,他迅速收了视线。
虞雀顿了顿,把车门关上。
谢寅礼目光深邃冷漠,丝丝缕缕的暗晦翻涌。
走到车前,给宋正他们递了一根烟。
虞雀道谢完,就和谢寅礼一起上楼。
谢寅礼推开门,摸索打开玄关灯。
自从虞雀租了房子之后,谢寅礼这边的房子就被冷落下来,但因为有定期的钟点工过来打扫,整体看着还算干净,只是少了点人气。
谢寅礼把衣服脱下来,他神情上最后一丝情绪消失殆尽,掀眼扫过虞雀一眼,淡淡开口:“很遗憾?”
虞雀一愣,上前两步,她伸手虚虚圈住谢寅礼劲腰,脸颊贴在他的后背。
温热呼吸隔着布料安抚男人。
她摩挲着男人骨节分明的指节,语气压低:“我为什么要遗憾?多余的喜欢是负担,我就是在想你这个房子少了点人气,以后我们要不要住到这边来。”
谢寅礼反身环住,大掌下落一寸,贴着纤细腰肢。
侵略意味的存在感明显。
虞雀后背僵了僵,缓缓抬头,她还要说什么。
眩晕的灯光下,男人的面容近在咫尺,他低着唇,重重吻上软唇,另一只手扯开女人的衣摆……
虞雀呜咽一声,还想挣扎。
男人钳住双手,步步紧逼,将她带到墙壁上,膝盖挤进双脚,他的动作和力道每一寸都在彰显平静海面下的暗潮汹涌,化作深刻暗流,刻在虞雀的骨头上。
骨头都染上些许的热。
结束后,虞雀几乎是昏死了过去。
隔天醒来。
虞雀更是手都抬不起来,抬眼却是一个相当陌生的中年女人。
她和蔼道:“太太,起来吃早餐了。”
虞雀一顿,正要开口,盥洗室出来一个穿着浴袍的男人,他一头短发湿漉漉的,整个人也放浪不羁到了极点,侧头看过来的眉眼餍足。
“睡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