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高兴,有一些。
不过这缕高兴还不至于完全盖住她对谢云鹤死亡的震惊,虞雀完全没有想到,昨天还见到的活生生的人就这么死了。
神色顿了顿,她还想说什么。
谢寅礼道:“衣服在盥洗室,你换上,我们就去医院。”
虞雀脱口而出:“是不是你做的?”
谢寅礼倏然看过来,眼神冷厉似锋,内敛深沉,他口吻森冷:“我昨天不是一直在你床上,能有什么时间去作案?还能操纵谢云鹤的车,让他失灵?”
虞雀哑口无言。
直觉告诉她,这件事和谢寅礼脱不了干系。
虞雀下床去洗漱,换上衣服出来。
谢寅礼在打电话,听着是要把谢云鹤出事的消息压下来,还有就是——
谢云鹤和夏茹慧的事散播出去。
虞雀眉心下意识跳了跳。
她见过谢寅礼的手段,却没有想到面对自己的至亲,人的手段还是这么雷厉风行。
谢寅礼站直身,目光扫过她裹得严严实实的身体。
“我们走吧。”
虞雀跟着谢寅礼去了医院。
医院大厅站着一堆人。
有院长在安慰谢母的,也有警察在和谢父做报告的,大意是在谢云鹤的车上发现有人动手脚,但不知道是谁,问谢云鹤有什么仇家。
谢氏在京都少说几十年还是有的,怎么可能没仇人。
谢父皱眉,正细想。
一个年老的警察走到谢寅礼面前。
“您好,谢先生,谢云鹤是你大哥吗?”
“是。”
“我们昨天查了饭店监控,看见你和你大哥在一起,你有什么交代吗?”
谢寅礼刚要回答。
谢母似乎被警察这句话刺激到了,披头散发宛若癫狂状,直直朝着谢寅礼扑过去,她尖叫一声:“既然你们昨天在一起,你为什么不拦着云鹤,你要是拦住他,他就不会出事了!”
其中偏疼肉眼可见。
警察禁不住皱了皱眉。
虞雀这会站在谢寅礼面前,抬手替他拦住了谢母,辩解道:“我昨天喝多了酒,寅礼不放心我,所以他在照顾我,没有和谢大哥一起过去……”
她还没说完,却被谢母凶狠的眼神震在原地。
“你就是替你大哥挡灾的,你为什么不去,你去了,你大哥一定能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