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寅礼:“抗拒我?”
虞雀对上他的眸光,冷不丁地说:“你是不是还放不下我。”
虞雀对很多知识都属于欠缺状态,需要学习才能跟上来,但关于人心方面,她却是无师自通。
不然,也不可能通过细枝末节察觉到纪宗明的异常。
谢寅礼脸上的表情瞬间凝固。
虞雀侧目看向车外,人流零零散散,几秒后,她收回来,瞧向谢寅礼。
纤长眼睫眨了眨,神色清冷。
“承认不丢人。”
谢寅礼皮笑肉不笑,“一个女人而已,我有什么放不下的。”
虞雀‘哦’了一声,手握在车把手上,她语气平静:“丘家说,你的车钱他们赔,我不需要再管了,那这样也没我什么事了,我就先下车了。”
油盐不进的样子,仿佛就等着谢寅礼先一步认输。
谢寅礼下颚线绷紧,他没说话,目光森冷看着虞雀。
自从她说完那一句‘你是不是还是放不下我’,原先的嬉皮笑脸就装不出来了。
谢寅礼意味深长,“你就不怕我不放过他?”
虞雀:“我见过丘爷爷家里的那面墙,都是勋章——”
她想了一下,说:“如果他家里出面,你应该要给两分面子。”
虞雀慌的时候,是真慌,完全忘了丘家的事。
不惜恳求谢寅礼放过丘原一马。
但现在也是真镇定。
丘家那边虽然话说的不好听,但意思也表明出来了,他们不会放弃丘原,所以谢寅礼拿捏她的把柄没有了。
迎头的困难突然这么解决,她还有点不真实。
谢寅礼手指叩了叩椅手,听不出夸赞的语气:“你还挺聪明。”
虞雀瞥他一眼,正准备下车。
咔哒一声。
车门须臾上锁。
虞雀下意识看向谢寅礼。
谢寅礼的身体覆盖上来,他一只手钳住虞雀的手心,侵略意味强烈,狭窄车厢里,他的身体无限制的靠近,这一刻,几乎要把虞雀拉到自己的身下。
他居高临下俯瞰着虞雀。
“可问题是要是我不给他们面子呢——”粗粝指茧逐寸向下,谢寅礼的声音漫不经心,透着浓厚的威胁。
这是虞雀没有想到的答案。
按照道理来说,谢寅礼作为商人,只要利益够大,肯定不会和其他人起冲突的。
现在谢寅礼告诉她,他不打算给丘家面子。
脑子快要转不过来,虞雀张开唇,良久问:“为什么?”
谢寅礼没有回答。
张唇,重重咬上虞雀的唇。
粗暴,蛮横。
长驱直入,宣泄出狠戾情绪。
男人大拇指按上她的眼皮,逐渐往下,落到她的脸上,微微摩挲。
虞雀的理智和本能在拉扯。
她不想服软,身体却在阵阵发软。
要在熟悉的荷尔蒙里融化成一滩水。
兴许是谢寅礼察觉到她的反应,手指一点点下落,探入衣摆,他的动作并不温柔,带着些许疼痛,昏沉过后的清醒,清醒之后又是昏沉。
时间一点一滴的拉长。
变得难熬。
虞雀试图闭拢唇齿,谢寅礼又反复撬开,乐此不疲。
潮气氤氲在眼眸里,她定定看着谢寅礼,心口犹如一把火在烧,烧得肝肠寸断,神经紧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