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张了嘴,却不是说这件事:“我不想住在那个房间。”
怎么样都好,不要让我躺在那张床上。
只要想到,那张床上曾经发生过什么,我就恶心得想吐。
踏进那个房间,看到那无边的大床,我就生理意义上的无法接受。对上封城探究的目光,我斩钉截铁:“我要换房间。”
从来到家里这半个月我可以看得出来,封克强不在的时候,一切事务都由封城处理。
他可以决定我住在哪里。
封城的眼神变得探究起来,上上下下在我身上刮着,像是要穿过我的皮肉,看清我的思想。
最后轻轻笑了一下,“好呀,我会安排的。”
不知道为什么,他这句笑语后,让我觉得有些诡异。
但我没有心力去纠结这丝诡异的感觉。
只闭上眼,想休息一会。
感觉封城看了我一会儿,就走了。
我也慢慢放松了下来,半梦半醒间,有人给我套上了袜子。我知道是封克己,但我已经懒得睁开眼睛了。
我来自那场大火中的孤儿院。
封克强把我接回来后,可能对我做过不太人道的事情。
各种各样的线索缠绕着,成了一团乱麻,但又好像有什么可以破口而出的地方。
还有。
封制挖土挖了那么久,都没有挖出什么,我回到封家,就忽然挖出了两具尸骨。
这一切,会是巧合吗?
然而可怕的事情是,更大的巧合出现了。
那具埋在院子里的两具尸骨,经检测,居然真是封制的妈妈和外公。
封制这个疯子,他说的,居然不是疯话,而是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