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笑地看着骑在自己身上的封城。

咳嗽一声后，道：“小朋友，你杀过人吗？”

封城落下的刀刃，颤抖着，在薛月清的胸口最后几寸，生生停住了。

薛月清扯着邪佞的笑，咽了口气。

得意道：“你敢吗？”

封城倒抽了一口冷气，灰头土脸，捏着刀刃的手指滑落更多的血液。

那血液，滴滴答答地落在了薛月清的胸前、脸上。薛月清眨眨眼：“眼睛骗不了人。这位小朋友，你的眼底，杀意不够凶狠啊。”

“以前，没有害过人吧？”

他又抽了抽鼻子，笃定道：“你不是那种人，你永远做不到，亲手害一个人的。”

“你——”封城一把揪住了他的领子，怒气冲天。

薛月清肆无忌惮，哈哈地笑了起来：“你知道为什么吗？”

我反应迅速地找了根绳子，冲上去要绑住薛月清，听到这里，脚步顿住了。

我听见薛月清的声音冷冷响起。

“因为你有同理心，害了人，你会有内疚感，会日日夜夜被折磨地睡不着觉。你……”

下一秒，薛月清的声音被卡在了喉咙里。

因为封城毫不犹豫地把刀刃，划破了他的肩膀。

薛月清发出一声“唔——”的痛哼。

封城盯着薛月清的眼睛，言简意赅：“你不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