恹恹地抬起手指,我揉了揉眉心。总觉得事情没有可能结束得那么快。
隐隐之间,我隐隐总有一种感觉。
薛月清的死,不是结束,而是开始。
接下来几天,封城没有再出现。带我去警局的是谢春荣,带我去接受采访的是小制。
采访出来没多久,整个城市就和油锅里溅了水,彻底炸了。
一时之间,只要是和薛月清扯上关系的人,都接受了盘查。
有罪降罪,纷纷落马。
真是树倒弥孙散,无数人倒下,又有无数人站起。
重新洗牌,新旧交替,总有新的主人。
奇点不再,但总有新的不堪交替上演。
这种交叠,很容易生出命运重演的感慨,让我有点轻微的厌倦。唯一值得庆幸的还有一件事。
那些被拐卖的少女,还有活着的,放出来后和家人团聚。
算是唯一能安慰我们的。
还有那些被挖出来的尸骨,她们能在基因库里检测出来的,还能魂归故里。
而大多数的……还是没有夏斐然那么幸运。
白骨烂入泥里,到头来,连条归家的路都找不到。
可见薛月清这种变态,百年难得一见,出一个,就注定要祸害人间。
就这样,由薛月清开始,持续了将近三代的罪恶,终于在人们的痛骂声中轰轰烈烈地落下了帷幕。
那段时间,城市里每个人,几乎是谈薛变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