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烦你们对格罗特提供的治疗,辛苦你们医务人员。”
“这是我们的责任。莫先生,格罗特先生此刻的情绪可能不太好。”
一边说着话,
一行人到了格罗特的单间病房。
医院的院长和医师都没有跟着再走进病房,
就莫道,帕尔斯,伯恩三人走进了病房。
病房里,
躺在病床上的格罗特的确已经醒了,
望着病房的天花板,有些出神的发愣,
偶尔身体不自觉地绷紧,眼里流露出一些痛苦。
听到一些动静,
格罗特转过了头,看到了莫道三人。
“帕尔斯,伯恩,教导员……”
格罗特微微张嘴,开始似乎还想轻松些打个招呼,
但一开口,特别是喊到教导员时,
眼里还是止不住滚出了泪水。
从他从病床上醒来过后的每一秒,对他来说都是煎熬。
身体上受到的创伤对他来说都是其次,
对于一名战士来说,这些都是可以承受的。
但是……
“教导员……”
格罗特一个比莫道还大几岁的中年男人,
有些抑制不住地哭了起来。
他也就还能够对着莫道哭。
他是莫道作为作为克尔纳青年的教导员,所带出来的第一批兵,也是第一批指战员。
“奥康纳他死了……”
格罗特说着这句话,身体止不住地绷紧,甚至发颤,
他强压着自己的情绪,似乎不想要自己那么激动,
但眼眶还是在愈加发红。
奥康纳就是他的儿子,也是唯一的孩子。
医院的医生没有告知他儿子的情况,
但他在之前,是看着自己儿子中的枪。
而他,还有句话其实没说出口,
关于这次的凶手,这也是他痛苦的来源之一。
莫道看着抑制不住情绪的格罗特,也没有多说什么,
只是走过去,拍了拍格罗特的臂膀。
格罗特更加有些控制不住情绪,
身体剧烈颤抖着,嘴微微张着,却像是哑了一般,连哭声也发不出来,
只是泪水不停地从泛红地眼眶里滚落出来。
看着此刻极度痛苦的格罗特,
莫道没有说话。
旁边,帕尔斯,伯恩等人也说不出话来。
在到来医院之前,他们对这次事情已经有些了解。
十几年来,
克尔纳青年的高层,都没有再遭受过袭击,
一是因为,这十几年里,敌人放松了对这方面投入。
二也是因为,
克尔纳青年的保卫力量还算比较完善。
格罗特是在自己住处中的枪,正常情况下,很难有什么外部力量能够轻易突破格罗特住处附近的保卫力量,冲进去给格洛特造成什么伤害。
但是,
恰好,这次对格罗特发起袭击的,
就是克尔纳青年的保卫力量的负责人。
而即便是到现在,也没有完全弄清楚他朝着格罗特开枪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