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峥刚将被单晾好,就看见流体猫一样的女孩,在沙发上摊成了大字。
“我还不饿,你要不要先休息一下?”
青葱的玉指点了点沙发,谭峥读懂她的示意,到她身边坐下。
“怎么了?是不是累了。”
男人的声音一如既往地冷清,但也难得的带了一丝温柔。
“你觉得我现在跟之前的变化大吗?”
怕他看不清楚,江悦甚至翻了个身,清亮的眼睛,像一团火,烫得谭峥瞥开了眼。
“怎么突然这样问?”
“也不是突然,是这段时间以来,发生的事情太多了。”
白嫩的脸皱在一起,掌心贴在脸上,柔嫩的脸蛋受到挤压,像极了宣软的白面馒头,按一按,就迅速回弹。
粗粝的手掌,像被人拿着狗尾巴草,使劲地挠。
谭峥再也忍耐不住痒意,拇指和食指凑在一起,下一秒,女孩发出了暴躁的一声吼叫。
“疼,你干嘛!说正事呢!”
“我现在也在干正事呢。”
这还没完,谭峥的手指灵活地穿过她乌黑的秀发。
她的秀发像被上了一层黑釉似的,阳光下闪出好看的光泽。
但不一会儿,一头浓密的秀发,又在男人的作乱下,变成了杂乱的稻草。
江悦彻底成了一头炸毛的狮子,葱葱玉指钳住他的大掌,她恶声威胁:“你别动了,再动就打你。”
但殊不知,这清越的声音,落到男人耳朵了,又引起了他心底的恶趣味。
“来,让我看看,你怎么打的?”
大掌反剪住她的双手,压到身下。
男人黑亮的目光极具压迫性,就像是非洲大草原上的猎豹,看见了猎物时一样,只叫人头皮发麻。
江悦这才察觉,两个人之间的距离有多近。
两人呼吸交缠,呼出来的气都是热的,热得人差点化了,江悦微侧过了侧脸。
“别别别,我求饶,放过我吧。”
“今天这么容易就求饶了?这不像你啊?”
粗粝的指腹重重地压在唇瓣上,看见它变成嫣红色,男人眸光一深。
“这不是识时务者为俊杰嘛?”从魔爪底下逃开,江悦理了理凌乱的衣角,又瞪了眼正襟危坐,耳夹却红得滴血的男人。
装什么!
她都看见了!
江悦漆黑的目光,落到男人下身的某处,三秒后,男人危险的语气从上方传来,“在看什么?”
江悦望了望它,又无辜望了望他。
片刻后,江悦立马狗腿地这儿捏捏,那儿锤锤,“我看你最近太辛苦了,需要来个马杀鸡。”
谭峥:?
勤劳的蜜蜂悦,哪里需要按哪里,是以,她便也错过了,男人乌黑的眸子中的那一抹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