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绍庭冷笑,“怎么?戳中你痛处了?听不下去了?我知道这天底下就没男人能真的不在意自己的妻子干不干净?你季医生又何必装的这么高尚?”
季尧薄凉的唇角勾起一个不屑的弧度,伸手推他,“滚开!!!”
纪绍庭笑的更冷,“季医生,看来你真的像心雨说的那样,想攀高枝而已。所以陶笛说她是第一次你就相信,你相信她造假的那层膜,你装着什么都不在乎的样子对吗?作为男人,我真心看不起你!!”
季尧眸光倏然冷冽不已,四周的空气中都多了几分致命的寒气,修长的手指用力的戳在纪绍庭的胸口,“作为男人,我对你这种蠢货嗤之以鼻!”
纪绍庭眉峰拧紧,后退了一步,“你什么意思?”
季尧冷笑,眼底全然是那种唯独独尊的霸气。不屑的勾唇,顺手在洗手台边抽了一张纸巾擦了擦手指,嫌恶的蹙眉,冷冷的两个字,“洁癖!”
他走了两步后,又淡漠的道,“我是医生,相信事实!”
纪绍庭被他身上这种君临天下的气场给震慑的后退了两步,同时也在心里回味季尧那简短的字节。洁癖?是对他的嫌弃吧?因为刚才他用手指着自己的胸口了?
我是医生,相信事实?
这是什么意思?
他是想说他是医生,所以有自己的判断,他相信事实。事实就是陶笛不是破鞋,她是纯洁的?他不是装着不在乎,而是事实就是陶笛是干净的?
陶笛……真的是干净的?
这个念头闪过脑海的时候,心里一阵窒息的疼痛袭来。
他踉跄的倚在冰凉的墙壁上……
是施心雨骗了他?
是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