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前几天沈青让赵建国去担水,他可不会立马之际去担水。
虽然如今他依旧冷着一张脸,但沈青能感受到,他对自己态度有了那么一丢丢改变。
而这一切都要归功她那死不要脸生扑的精神,想到这里沈青小脸都红了。
她站在锅台前刷着碗筷,脑海里不由浮现赵建国身强力壮大身板子。
“我在想什么呢??”
沈青拍拍自己滚当脸颊,把洗好的碗筷放进碗柜。她又扫扫外屋地,进屋接着缝补衣服。
赵建国来回五六趟水缸的水才担满,进屋见沈青坐在炕上在为他缝补裤子,目光定格在她身上几秒。
沈青察觉到他的目光,抬起脸看向他,露出一个甜甜微笑。
赵建国眸子低垂转身离开屋,他就没想到,身为娇娇女的沈青居然还会做针线活。
若不是他亲眼目睹她在一针一线缝补衣裳,要是别人跟他说,他是不会相信!
沈青回身看向院中,见赵建国扛着铁锹走了,眼眸不由微眯。
把衣服缝补好,沈青见天气不错在家翻箱倒柜,她把棉衣服拿出来晒晒……
夏天六点钟天还大亮,沈青六点半做的饭。
她捞的二米饭,炸的鸡蛋酱,烀的土豆,又准备的蘸酱菜。
七点半赵建国扛着铁锹才回来,沈青热脸贴个冷屁股。
沈青剜了赵建国背影一眼,在心中默默把他祖宗十八代问候一遍。
晚饭赵建国没少吃,沈青时不时瞥他一眼,把他看的耳根泛红。
“咦,你耳朵怎么红了?”
赵建国端着饭碗的手一顿,低头吃饭的他面色僵住,神色很不自然。
沈青观察着他,眼底露出笑意,故意逗他:“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赵建国觉得这饭自己快吃不下去了,清清嗓子,抿着嘴角,目光冷飕飕瞟眼沈青。
“我是在关心你,不领情拉倒。”
沈青嘴上这样说,心中想的是:榆木疙瘩一块,他怎么就领悟不到自己的幽默点呢?
她又看看赵建国,见他耳根又红了几分,嘴角上扬,眼底笑意浓了几分。
沈青敢保证,赵建国耳根之所以会泛红,百分百脑袋里想的是少儿不宜画面。
意识到这一点沈青小心脏不争气跳动的贼快,目光带着游离瞟他一眼,脑海里出现两只妖精打架画面。
一顿饭沈青脑补出一本连环画,饭后她烧了一锅水。
“你洗洗头洗洗脚。”
赵建国蹙眉看向她,脸色逐渐阴沉了下来,觉得她嫌自己脏。
沈青时刻留意着他的反应,见他脸色变了,突然意识到他应该是误解了自己话中含义。
她没有解释,上前拉住赵建国的手,把他拽到水盆前。
“洗洗睡觉解乏。”
沈青就这一句话,赵建国深深看她一眼,跟个哑巴似的,但他脸色却缓和了过来。
“你洗过把水倒了,一会我也要洗洗脚……”
留下这句话沈青进了屋,赵建国盯着她背影,目光变得飘忽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