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建国低头闻闻自己身上味道:“你鼻子怎么跟狗一样?”
他的确没少喝酒,原本是不该回来的,但他惦记沈青,因此贪黑顶着小雪回的家。
正常这种天气,极少有人贪黑赶路,毕竟天寒地冻,很容易发生意外。
沈青瞪他一眼,趁给他拍雪时机,狠狠在他身上拍了几下。
显然她是在变相报复他呢!
赵建国只要喝过酒,就与平常判若两人,他抱住了沈青,低头在她额头上亲了一口。
沈青眨眨眼,推他:“松开我。”
赵建国到是很听话,松开了她,沈青继续给他拍拍身上的雪。
锅里还有焐着得洗脚水,赵建国洗过脚,烧会炉子才上炕。
“离我远点,凉!!”
进了被窝赵建国就把沈青搂入怀里,她嫌凉,往一旁躲。
赵建国关了灯,打闹声在屋内响起。
“赵建国,拿走你的手。”
他不语,一门往沈青身上贴。
沈青觉得他跟无赖似的,伸手掐他腰间的肉。
赵建国皮糟肉厚,沈青掐他跟给他挠痒痒似的!
月上枝头,云雨散尽,赵建国心满意足搂住沈青进入梦乡。
翌日醒了酒的赵建国恢复如常,又冷着一张脸。
沈青瞅他几眼,想起赵建国酒后萌萌哒的样子就想笑。
“你笑什么呢?”
沈青笑盈盈望着他:“你猜?”
赵建国注视着她脸上笑容,猜她在笑自己呢!
沈青见他不说话,觉得他有些无趣,做着饭嘴角始终上扬。
早饭沈青煮的小米粥,又贴了几个玉米面大饼子,热的昨晚剩菜,搭配了两样小咸菜。
吃过早饭赵建国与沈青去了医院,他们过来时,医生再给韩春梅做检查。
孩子心跳十分缓慢,医生建议他们尽快做引产,省得大人跟着遭罪。
医生都这样说了,韩春梅与张大宝别无选择,只能放弃肚里孩子。
九点多钟韩春梅打的引产针,折腾到下午孩子才引产出来。
韩春梅躺在病床上,双眸空洞无神,张大宝垂着头,脸上难掩难过之意。
又过去两天,在韩春梅出院当天,张大宝把他父母送回了村。
张家兄弟姐妹与张大宝又闹了起来,大骂他不孝,事情在村里闹的沸沸扬扬。
不管他们怎么闹,张大宝终究没把自己父母带回家。
等张大宝从村里回来,着手找房子,他不想与自己兄弟姐妹在撕下去了。
正巧赵建国家前院有户人家卖房子,房屋虽然不大,但他们一家五口人住绰绰有余。
最主要的是卖房子人家急等着用钱,两间半单门独院房屋,才卖一百三十块。
张大宝要账要回来四百六十多块钱,除去韩春梅住院医药费四十多块钱,他又还了一百块钱外账,手中剩下三百二十多。
原本他打算把欠赵建国的钱都还了,要是买房他就还不上那么多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