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赵家的路上,无数人对她指指点点,甚至还有不少半大孩子朝她扔土块。
沈青幽幽叹口气:“妈,我那时年少无知,犯下的错您清楚,我一步步怎么走过来的您也清楚,您又何必对老六的事情耿耿于怀呢?
而且我说句话公道话,那林松年看着人就机灵,又比老六大四岁,他想忽悠老六不一个来一个来的吗?
这事说到底,还是老六见识短,再一个我们大家都有错……”
孙琴叹了一口长气,眼眸低垂,沈青抿抿嘴,她不在言语。
该说的她都说了,就看孙琴怎么抉择。
傍晚赵志江下了班,孙琴与自己男人聊了聊。
赵志江就说了,即便是为了赵国英,赵国娇的事情也不能闹大。
孙琴叹口气:“可是我想想心中就感到憋屈。”
憋屈又能怎样?
事情若是闹大,孙琴何止是憋屈,恐怕以后她都没脸回民乐村了。
赵志江想了想,把赵建国喊去了东屋,三口人又探讨了一番此事。
赵建国认为沈青考虑事情已经很周全,也是解决问题的最好办法。
孙琴只能捏着鼻子认可此事,不过她说了,一分钱都不陪送赵国娇。
入了夜沈青与赵建国躺下,他有一句没一句说起孙琴话里话外的意思。
沈青吸吸鼻子:“不管怎么说,事情能圆过去就行。”
赵建国一只手在她后背上:“你是不是想感冒?”
沈青点点头:“有点,可能昨天出去冻着了。”
赵建国松开她起身,下地给她拿了一些感冒药。
沈青看看他,把药吃了,赵建国上炕把灯关了。
“也不知林家人如何,事情隐瞒住好了,要是隐瞒不住,老六日子也不会好过到哪里去……”
沈青蹙眉:“老六要是去林家住了,这事儿怎么能隐瞒得住?”
赵建国咬着后槽牙:“恬不知耻。”
沈青忍不住翻白眼,掐着赵建国腰间的肉:“你忘了,我不就是婚前跟你睡在一起的吗?你这是变相骂我呢?”
赵建国拧着眉头,一把按住沈青掐他的手:“我们情况跟他们不一样,我是被你睡了,老六是被林松年那个王八蛋睡了……”
沈青深呼吸一口气:“不都是一个意思吗?那时你是怎么说我的了?不要脸?离开男人活不了,现在咱俩谁离开谁活不了……”
赵建国目光游离不定,听着沈青滔滔不绝的话,有种啪啪打脸的感觉。
他听不下去了,也心虚了起来,一个翻身把沈青压在身下,顺便读者她那劈哩叭啦如倒豆子似的小嘴。
沈青挣扎了起来,很快她变安静了。
风卷云涌的开局,墙上挂钟敲响了九下,然而战斗越演越烈。
凌晨四点沈青醒来时,感觉自己浑身疼的厉害不说,双腿颤栗十分有节奏。
沈青愤恨照着赵建国胸膛恶狠狠咬了一口,结果她悲催了,被赵建国收拾的在被窝里哭爹喊娘的求饶。
赵建国提上裤子,居高临下望着沈青:“你等晚上的。”
沈青双手拽着被头蒙住半张脸,在心中默默骂赵建国无良。
“我错了,不许再欺负我了,你看我身上……”
沈青掀开了被子,她身上已经万紫千红。
赵建国对于自己的杰作非常满意,人家哼了哼:“那是你自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