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季成,“....”
真想给自己一个嘴巴子,让你嘴贱,在这女人手里吃亏也不是一两次了。
见众人看过来,江季成只好堆着笑,哑巴吃黄莲,有苦说不出。
江明晏打小习武,内力深厚,他二人虽是低声耳语,却依旧被他听了个一清二楚。
江明晏唇边勾起抹不易察觉的笑。
这侄媳妇倒是个有意思的。
“二叔,咱们明日在府中办宴席可好?贴子已经备下了,您瞧瞧还要添哪些人进来。”
江季成站起身打圆场,没注意到顾长安迅速在凳子上插了根绣花针。
江明晏嗓音依旧寡淡如水,“随便。”
江季成见他并不愿搭理自己,只得讪讪坐下。
然后,在众人惊诧的目光中,就见平日里装的温文尔雅的江季成捂着自己的屁股一蹦三尺高。
顾长安面色如常,身后两个女使却憋的两颊涨红。
大夫人又调皮了啊!
真是正经不过一秒!
“顾长安!!你他妈是不是有病!”
针已经没入大半,江季成忍痛硬生生拔了出来,嘶吼的都破了音。
顾长安抬眸,泪盈于睫,站起来之后,身子晃了晃,还是迎春扶了一把,这才不至摔倒。
“候爷,您的雅正谦和都学到哪去了?我好端端坐着,凭白无故的为何叱责于我?”
正欲拿帕拭泪,突然想起来这方罗帕刚才给江季成用过,嫌弃的丢到迎春手上。
“既然我们两看生厌,不若和离,也好各生欢喜!”
顾长安扑通跪下,哭的梨花带雨,“还请祖母成全!”
秦老夫人险险背过气去,难道不是在说摆筵席的事,好端端的怎么又拐到和离上去了。
小秦氏气结。
这该死的顾长安,又闹幺蛾子!
江明晏挑眉,颇有兴致的看向这位从未谋面的侄媳妇。
她一人在那自导自演,哭的那叫个真情实意,偏生一滴眼泪也没有。
见江明晏看自己,她没好气的白他一眼。
你特么别拆穿我!我还没演够!
江明晏唇边带上抹浅笑,讥俏的打量一围堂内众人的脸色,这候府比从前有意思多了!
江季成脸色阴沉,手刚伸出去,不知想到什么,又赶忙缩回袖中。
“你闹什么,还不赶紧起来,二叔也在,丢不丢人?”
“反正我的名声早臭了,脸都丢到二百里外去了,还不是拜你所赐,你竟还凶我,嘤嘤嘤...”
不就是装柔弱嘛!瞧不起谁呢,她可是白莲花的老祖!
来啊,互相伤害啊!
江季成看她这造作的模样,不知为何竟觉得有几分可爱,不禁软了声调。
“好了夫人,今日都是为夫的错,快起来吧!”
顾长安抽抽噎噎的顺着他的力道站起来,裙摆下藏着的脚却是踩在江季成的脚背上,坏心眼的捻了又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