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跟我去偷帕子!”
晚秋捂嘴偷乐,她看得仔细,公主刚才分明给他喂的是颗消食丸!
太损了,看把人吓得胆都掉一地!
北尘脚步踉跄往将军府跑,一路上不知栽了几个跟头。
将军府门口只挂了两盏普通的风灯,被风一吹,烛火摇曳,两只石狮子默默看着跑到脱力的两人。
“密道在哪?”
北尘大口大口呼吸着,胸腔钝痛,胃里翻江倒海。
完了,毒发了!
他指着一处被遮挡严实的墙角,“那里,咳咳。。。”
晚秋,“.....妈的,你是不是觉得我瞎了?那不是狗洞吗?!”
北尘挠挠头,没出息地咽了咽口水,说话都不利索了。
“没。。没密道。。我们平时偷溜去玩,就从这出府的。”
晚秋,“......”
圈圈你个叉叉的密道!
她真想一脚踹死眼前这觊觎忍冬的大黑猪蹄子!
晚秋死死掐着北尘胳膊上的软肉,疼的他直吸气。
女人是老虎!尤其暴怒中的女人更可怕!
他哭丧着一张脸,巴巴望着晚秋。
“姐姐,再吵下去,就该被发现了,到时候别说拿帕子了,估计屁股该开花了。”
晚秋伸出手,毫不留情的一巴掌抽在他后脑勺上,打得北尘脚下一个趔趄。
“叫谁姐姐呢?长得乌漆嘛黑的还敢惦记忍冬!半夜掌灯都发现不了你!”
北尘,“......!”
动手他忍得了,怎么还开始人身攻击了!
“士可杀,不可辱!我白着呢!”
北尘愤愤,使劲的一扯衣襟。
晚秋探头,“再往下点,黑不溜秋的看不清楚啊!”
北尘,“......??”
他羞愤难当,拢紧半敞的衣裳,双手环胸,一副惨被凌虐的模样。
晚秋轻嗤,不屑地上下打量他一眼。
“黑就算了,腹肌都没一块!啧!”
北尘眼睁睁看着她熟练地顺着狗洞进了将军府,独留他一人风中凌乱。
他不甘地扯开衣领又看了看!
话说回来,腹肌是啥!?
江明晏才沐浴完,正坐在书房看军营送来的文书。
晚秋尽量放缓脚步,可哪里能逃得过江明晏的耳朵。
晚秋在门外徘徊良久!
一路通畅,无一人出来阻拦,她就知道自己已经暴露了!
索性破罐子破摔。
她伸出手重重敲了两下房门。
“进!”
江明晏的声音清淡,听不出喜怒。
晚秋半垂着头,站在门边盯着自己的脚尖,好半天也组织不出合适的语言。
“她叫你来拿帕子的?”
晚秋点点头,捏着衣角呐呐。
“将军别为难奴婢,公主说要是拿不回去,就。。就要把奴婢嫁了.....”
江明晏目光依旧落在手中的文书上,闻言头都未抬,端起茶喝了半盏。
“将军府的暗卫们都尚未成亲!正好你选一个!”
从前她送过他一只绣喜鹊香囊,可惜九死一生时丢在了战场上,他为此难过了许久。
这方罗帕丑是真的丑,但还是不可能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