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军们互相对望,没一人敢伸手。
女人应该不用。。咳咳。。那个啥药吧?
顾长安白他们一眼,“冰肌膏!你们瞎想什么呢!”
禁军们手抖得更厉害了,妈耶!这就是在京城中卖出天价的冰肌膏,就任他们这点俸禄,攒一年可能才够买一瓶的!
“这太贵重了,我们不能收!”
晚秋将盒子塞到副统领怀里,“公主也不是赏给你们的,是送你们夫人的!”
安伯清和曲嬷嬷对望一眼。
“对了,没秦统领的份儿!他也没成亲!”
秦扬,“.......!”
可怜他从头到尾就是个摆设,打趣不够,现在还区别对待了!
“我。。我可以送给母亲。”
顾长安摆摆手,头也不回地走了。
边走边和身边的安伯清抱怨。
“我就不该瞎好心,救个怀疑我的人,他要是死了,咱们还能去尚书府吃席,唉!”
安伯清笑而不语,好脾气地听她一路上碎碎念。
青鸾殿,皇上高坐,不见皇后,侧首坐着白丞相的长姐珍贵妃。
她一进来,马上收获了无数目光。
“长安参见陛下!”
安伯清跪下,“质子安伯清见过陛下!祝愿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皇上抬手,“每次都是你最晚来!朕还得等着你!”
顾长安耸肩,“公主府离皇宫路程不短,再说女儿家出门本来就麻烦!”
皇上听她还有怨怪自己总宣她入宫的意思,气极反笑。
“滚回去坐着吧!朕都懒得搭理你!”
她一把捞起还跪着的安伯清,“跪上瘾了?没听陛下让咱们滚!”
安伯景的眼睛自打她们进殿就再没移开过,他怀疑御苑的事就是顾长安做的,可是没有证据,他不敢轻易下定论。
依帕加脸上红肿已经消退,但留下了抓挠的痕迹,故而今日抵死不入宫。
至于他.....安伯景的目光刀子一样频频射向顾长安。
如果目光能杀人,顾长安此刻估计已经被捅成马蜂窝了!
“姐姐,太子为何对您有这么大的敌意?”
安伯清坐在顾太师身边,有些不安。
她捏起块点心放在嘴里,细嚼慢咽。
“这会要是他手里有把刀,估计能把我捅成筛子!”
她笑,接过安伯清递来的茶喝一口。
“你又做什么了?”顾玉霖斜她一眼。
“他不举了,日后再难有子嗣!”
“........!”
“啥?我没听清,你再重复一遍。”
顾玉霖掏了掏耳朵,难以置信地追问了一句。
“我说他不举了!!以后当不了正常男人了!!”
左侧的白南笙一口茶喷出来,有几滴溅在白太傅新做的长衫上,白太傅十分嫌弃地往一边挪了挪。
安伯清掐着虎口,轻微的酸疼才让他堪堪忍住笑。
顾玉霖沉默了。
要是别人做的,他会说一句:干得漂亮!可这事是自己女儿下的毒手,他现在一心想将她回炉重造!真的,没有比她更损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