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旁边本来爵士风格的音乐突然转变,节奏鼓点开始加快。DJ半张脸卡着耳机,手里拿着一个样式别致的麦克,不知道在说些什么。但能看出来,台下的客人都很嗨,仿佛即将上演一出精彩大戏。
舞池中间,自动围成一圈。但是因为面前的人山人海,我很难看出那中间到底是什么。突然,音乐声戛然而止,地下只剩DJ的声音。
听语气,好像是在介绍什么一样。几句话话音一落,舞池中央的人就开始热烈欢呼。这场景,怎么看都和当初在四川的那个gay吧里有点像,但看在场的人男女分布的程度,又好像不是那样。
不知道DJ说了什么,下面的人纷纷举手,最后选定了中间的一个人。隔得太远,我看不清那两人的样子。只听DJ高呼一声,音乐声再次响起。节奏更快,声音更大,整个场面也越来越疯狂。
现在估计不会有人注意到我们这边,季陆把身上的女人往下推了一把,拉起我就朝人群中间走去。
刚走到前面,就看见舞池中央塌陷进去一个大坑。再过几秒,升降机缓缓升起,一张大床从里面被托出。上面玉体横陈着数十个肤白貌美,身穿兔女郎衣服的美女。美女的胳膊上,腿上,脖子上和胸前,都缠着一条黑色的缎带。缎带上绑着一个手指粗细的量杯,里面盛放着花花绿绿的液体。
升降台一直升到了一人高,几个兔女郎的长腿就明晃晃的荡在我们面前。旁边的人都在欢呼,好像期待着好戏开场。
“这是什么玩法啊?”我纳闷的问季陆。
“她们身上绑着小量杯,一会应该有人上台把里面的酒喝掉。”季陆淡定的说。
我哦了一声点点头,但又反应过来不对冷冷的问道“你怎么知道?”
季陆大手拧过我的脑袋“猜的。”
人声鼎沸,舞池里的气氛越来越燥热。头顶照下来一束粉色的光,把这几个美女衬得更加秀色可餐。就在这时,升降台后面的人开始狂欢,好像是游戏已经开始了一样。
我踮着脚朝对面看,只看见一个人猫腰对着一个美女身上的量杯,一个仰头就把里面的酒给喝了个干净。量杯放的位置在两腿中间,旁边的人开始起哄欢呼。
虽然地域不同,但是看热闹这事还真是不分国内国外。
转眼间,那个人已经从升降台的对面移了过来。没了中间的阻挡,我这才看见那个已经玩嗨了的人是谁。
本来俊朗阳光的脸,此刻已经染上了红晕,好像是被舞池的气氛给迷乱了心智。白色的衬衫松松垮垮的挂在肩上,露出好看的锁骨。虽然发型凌乱,但隐约之间还有种颓废的帅气。
“陆佑劫这孙子怎么在这?”我惊呼出声。
我说话之间,陆佑劫仰头对准上面兔女郎大腿中间的量杯,薄唇轻启将一头含在嘴里。床上那女人已经沦陷在陆佑劫好看的皮囊里,眼中喷射出的火热让她完全忽略了舞池中的上百客人。
陆佑劫仰头,喉结咕噜一声上下滚动,汗水和迷离的眼神随着音乐一同挥发。旁边的人齐齐喝彩,陆佑劫游离在其中,好像在上演一出春宫大戏。我有些看不下去,两步窜到人群中央,一把拉过陆佑劫“你在这疯什么呢?”
陆佑劫被我扯得身子一晃,转头看向我的时候迷离的眼神中透着点惊喜。愣了半晌之后打了个嗝,转头对旁边的人说“我好像真有点喝多了。”
“你说什么呢,你好好看看我是谁?”
陆佑劫脚跟不稳,一只手指着我在我面前戳来戳去“你是……你是我兄弟的女人,对!兄弟的女人。”
季陆见陆佑劫已经喝醉,走过来拉住他的胳膊。
“别在这闹了,跟我走。”季陆冷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