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不了。”
“不行,要季陆亲亲才能好。”我探过身子,捧着脸对季陆道。
“神经病……”季陆说完站起身,去查看我们刚才突然掉下来的洞口。
我坐在原地吐着血,心里为成功调戏季陆暗自窃喜,完全没时间想自己现在身处怎样的环境。
马思哲捂着头从旁边走过来,我看见他从额头留下的血,震惊的问道“伤到头了?”
伤到头可不是小事,更何况是那么大的石头砸下来。就算现在看不出什么毛病,没准一会突然就会出问题。
之前我们班一个教授在讲台讲课,半路黑板上的钟掉了下来,砸到了额头。一开始的时候那教授只是流了点血,没当回事,擦了擦血继续上课。可谁知道眼看着要下课的时候,教授突然倒地不起,救护车二十分钟以后来的时候,人已经没救了。
中间缘故我也不知为何,大概就是脑袋里的哪里被伤到了,但是当时并没有表现出来,随意满屋子的人都没当回事,包括那教授。
“说来话长。”马思哲坐在我旁边。
“石头掉下来,砰!有什么好长的?”
“掉下来的时候崴了脚,上面又好死不死的掉下来一块石头,我往旁边一躲忘了脚的事,没站稳撞到了旁边的石壁上。”马思哲一边说一边比划,看起来脑袋上的伤并没有什么影响。
“这么说的话还是挺长的……”
我们两个残兵败将,一个腰一个腿,一个脑袋一个嘴,没一处好地方。不知道季陆这是带我们俩找人来了,还是疗伤来了。
季陆仰头看着我们落下的那处,发现已经被碎石堵死,不留缝隙。但我完全想不出这些碎石都是怎么出现的,好像毫无征兆。
“这老大的时候都是哪来的?”马思哲揉着脚踝纳闷的看向头顶,发出了和我一样的疑问。
“刚才外面的山洞顶有石坑,应该是从那上面落下来的。”季陆说道。
我见洞口被封死,只好转而在地下寻找出处。可四周看了一圈,却并没有发现什么端倪。
马思哲一边揉着腿一边说“也不知道那俩人到底去哪了。”
我拉开马思哲的手“别揉了,肌肉拉伤越揉越肿。”
“那怎么能消肿啊,你们俩,谁也不像是能背我走的料啊。”
“我没让你背我就不错了。”
马思哲叹了口气从地上站起来“女流之辈,还是指望不上。”
我一下来了脾气“啥叫女流之辈,我怎么这么不爱听这词呢,性别歧视?是不是女流之辈刚才从那堆头发里救了你?”
“你看你看,还急了,我也没说什么。”
“你还想说什么?”
“我的意思是说你瘦小,娇滴滴的,肯定背不动我。”
“那倒是,小女生吗。”我瞬间就接受了马思哲的解释。
季陆走过来横了我们俩一眼,幽幽的对马思哲道“说谎的人死后要下拔舌地狱的。”
马思哲被季陆幽幽的语气吓得身子一紧,连忙摆手对我道“别当真啊,我开玩笑的。”
我去你西瓜大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