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只是轻轻动了一下,阿睿刚刚舒缓下来的面部表情一下子再次纠结在了一起,喉咙里面也传来压抑的痛苦嘶吼声。
唐蕊吓得松开手,只好将注意力转移到自己正在作恶的地方去仔细观看,到底为啥阿睿会露出比滴蜡还要难受的样子。
唐蕊看到,“铁树开花”的球体与阿睿的皮肤紧紧的连接在一起,如果不是两个物体材质不一样的话,唐蕊真的很想认为这个金属球和阿睿就是一体的。
“蕊蕊,我求你了,快拿出去好不好?男人怎么能……弄那里啊!”阿睿就连说话都有些断断续续的了,虽然因为疼痛感减轻了不少体内乱窜的邪火,可是下身一直胀得黑紫的大家伙却始终没有低头的趋势。
唐蕊看到阿睿这样也有些于心不忍,可是转念一想,自己不但平时花钱,而且又帮了他那么大的忙,今后她也准备“金盆洗手”再也不周旋在众多男人身边,这一次或许就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在一个男人身上用这个她一直惦念的“铁树开花”了。
“好阿睿,为了姐你就忍一下好不好?等你不疼之后就知道了,铁树开花真的很舒服哦。”唐蕊害怕夜长梦多,知道一直这样等下去也不是个办法,一边说着,也不顾阿睿疼与不疼,突然抽动一下金属杆,朝着阿睿身后花园的更深处探进。
“啊啊啊!”阿睿只觉得身体好像被什么东西碾压撕裂,从臀后传来的那种灼灼的烧痛感觉简直令他死的心都有了。这种感觉和滴蜡是两种痛楚,滴蜡炙热的感觉只有那短暂的一瞬间,而这种玩法对男人来说,简直就是变态到了极致。
反正阿睿也被绑了四肢,怎样都挣不脱,唐蕊索性大胆的抽动起金属球来。阿睿疼得大气不敢喘,想要出声反驳几句,可是无奈原本身子骨就娇弱的阿睿被这撕心裂肺的疼弄得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张大嘴巴用力的喘着粗气,缓解身体上的痛。
唐蕊看到那块紧凑的皮肤因为自己的动作一会儿凸出一会儿凹陷,阿睿紧绷的身体因为金属球的进出时而抽搐一下,时而发出嚎叫声,只是抽搐的频率越来越少,哀嚎声也由高亢逐渐转变成低低的喉间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