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一边加快速度,一边挪着身体走到床头,从枕头下面拿出一卷手纸撕下一大张,然后就用比刚才更快的速度翻动着手,伴随着无声的低吼,男人仰着头浑身哆嗦了一阵,随后就感觉到手纸一片润漉。
等待男人全部都收拾妥当再次坐到客厅里的时候,已经过去十多分钟时间了。男人朝卧室门的方向又看了几眼,满脸满脑子都是失落。
不知道自己的老婆这时候有没有睡着,如果刚才是老婆用嘴巴或者是用身体来伺候自己该有多好?
意识到自己的这个思想,男人猛然打了一个冷颤,就好像做贼被逮到一样,男人总觉得老婆正透过墙壁远远的看来,嘲讽着讥笑他脑子里的银邪念头,还有他刚刚做的那件羞人的事情。
电视声音虽然变小了,可是刚才那女人的呻吟声和娇笑声却一直残留在唐蕊的脑海深处,她还以为周伟怕电视声音打搅她睡觉,哪里知道周伟跟她一样,正被**无情的折磨着。
虽然卧室里已经没有一丝光亮了,可是唐蕊还是小心翼翼的朝身后看去,见到房门已经紧紧关闭,这才像被解了穴道一样的一骨碌翻身坐起来,不自觉的伸手就朝自己的胸脯上摸去。
无声的呻吟了一声,唐蕊猛然想起下午杨森亲吻自己胸前那两点的感觉,双手钻进睡衣里面捏起兰花指就揪住了山峰上的两点,小心的来回揉搓起来。那酥酥麻麻的感觉一直从她的头发丝钻到四肢百骸,沿着小腹里面就朝花园的洞口奔去。
底裤很快就被那无情的春潮打润,唐蕊摩挲着两个大腿根,将底裤牢牢的勒在那洞口的前方,企图用布料带起那片片摩擦的快感。
接下来该做什么了?她怎么似乎对性有些陌生了呢?只是短短几日没有将**进行到底,她就连该做什么,该怎么做都忘记了吗?
唐蕊伸手摸进内裤中火热的岩浆里面,手指被那细致的石壁包裹着,就好像有着无穷的吸力一样,手指一下子就被吸进敏感之地之中,被那喷薄而出的熔岩浇得透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