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张慕灵的眼泪已经盈满了眼眶,声音更是带上了几分哽咽,泫然欲泣的模样仿佛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太子眉头紧皱,眼中闪过一丝不快,沉声道:“元兰如何不尊重你了?”
张慕灵抹了抹眼泪,继续说道:“她那酒楼里的人,个个眼高于顶,尤其是那个青娘,竟敢当众拒绝妾身,毫无礼数!妾身是堂堂太子妃,她们这般对待我,分明就是对您不敬!”
说到这,她眼中满是愤恨,咬着唇继续添油加醋道,“元兰居然纵容手下如此无礼,不仅是对妾身的不尊重,分明是对太子府、对殿下您的蔑视!”
太子听罢,脸色顿时沉了下来,眼中闪过一丝怒意。
他放下手中的笔,猛地站起身来,语气冷峻:“竟有此事?”
张慕灵见太子动怒,心中暗喜,连忙走上前一步,泪水顺着脸颊滑落,声音哽咽道:“殿下,妾身一心为太子府着想,怎会与元兰为难?可她处处针对妾身,简直不把我放在眼里,您说这是不是对您不敬?”
太子眼中的怒火越发浓烈,眉头紧锁,冷冷道:“她竟敢如此?我倒要看看她还有什么借口!”
张慕灵见状,连忙拭泪,继续道:“殿下明鉴,妾身只是一心想为您分忧,您日理万机,妾身不敢多言。只是如今有人胆敢公然挑衅太子府,妾身怎能坐视不管?如果不及时制止,只怕她日后更加嚣张!”
太子眼神冷厉,目光如刀锋般锐利。
他冷哼一声,道:“哼,既然她不知分寸,我自会处理此事。”说罢,他眯起眼睛,语气中透出一丝冷意。
张慕灵见太子终于被自己挑动了怒气,心中暗暗得意,但脸上却依然装作楚楚可怜的模样,柔声劝道:“殿下,妾身不是要与她为难,只是希望府中的尊严不可轻易被践踏。您贵为储君,将来要继承大统,岂能容忍他人如此放肆?”
太子点了点头,脸色依旧阴沉:“你说得不错。她若真有如此不敬之举,绝不会轻饶。”张慕灵见太子态度坚定,便不再多言,心中暗暗盘算着如何进一步利用此事来稳固自己的地位。
她悄悄退后一步,露出一副顺从的模样,轻声道:“一切还请殿下做主,妾身只是为太子府的荣光着想。”
太子冷冷点头,摆了摆手道:“你先回去吧,此事我自会处置。”
张慕灵行礼退下,嘴角微微勾起一抹冷笑,心中暗道:“元兰,这一次,我看你还能嚣张到几时!”
她心里一阵得意,觉得这次终于借着太子的力量压了元兰一头,不禁觉得自己的计划越来越得心应手。
傍晚的太子府中,灯火昏黄,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隐隐的压抑气息。
太子身着暗紫色的常服,坐在书案前,目光阴沉,手指轻敲着桌面,整个人显得心事重重。
书案上放着几封密信,他只匆匆扫了几眼,便冷冷地将它们推到一旁。
“元兰的事情岂能就此罢休?”太子声音低沉,带着一股压抑不住的怒火。
立在旁侧的贴身侍卫刘统,见太子脸色不悦,小心翼翼地问道:“殿下可是想出气?只是……那元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