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秦北廷那张原本人神共愤的俊脸上,被金针描着两道帅气利落的眉形扎了两排、印堂和人中也分别扎了枚金针,样子特别的滑稽。
“廷哥,你哪里不舒服吗?”陈东忍住笑意问道。
“没有。”秦北廷说道。
“那你……”陈东指指他脸上滑稽的金针。“虞禾扎的。”
陈东心想,我当然知道是虞禾扎的,除了她,谁还敢在你张珍贵的脸上扎针?
但你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的样子有多滑稽吗?
就算陈东不是学医的,但对人体穴位也略有了解,这那是针灸啊?分明就是恶作剧好不好!
想不到平时高冷的虞小姐,私下里会做出这么幼稚的事情,关键是廷哥竟然还这么任由她扎!
“不疼吗?”陈东忍不住问道,他看着都疼。
秦北廷:“疼。”
“那不取下来吗?”陈东问道。
秦北廷:“取了虞禾会生气。”
陈东:“……”你就是这么宠着她?
不让吵到虞禾睡觉就算了,竟然还任由她在太岁头上动土!
迟早会被你宠得无法无天的!
秦北廷一目十看完陈东带来的合同,确认无误,签了名。然后又拿起搁在一边的拖把,继续拖地。
卧室里,靠在床头上撸猪的虞禾听到外面两人的说话声,嘴角不由往上扬。
客厅门口,乔荞听着两人的对话,心里特别不是滋味。
她觉得虞禾这是恃宠而骄,秦七爷这么尊贵的身份,怎么能干这些粗活,还被扎成这样,简直是故意仗着七爷的喜欢,虐待七爷。
如果换成是她……
“天啊,廷哥,虞禾怎么把你扎成这样?”乔荞迎上秦北廷,“这金针没有扎在正确的穴位上会很疼的,我帮你取下来吧。”
“滚!”秦北廷嫌弃地避开她,进卧室,继续打扫。
乔荞脸上有些不甘,但内心深处有个声音在告诉她,只要让他看到自己比虞禾贴心,总有一天,石头也能被捂热的。
“廷哥,收拾房间是女人该干的活,你放着,让我来收拾吧。”
她追进房间里,见虞禾靠在床头舒服地撸猪,也没觉得尴尬,因为是虞禾让她过来的。
虞禾找乔荞过来是让她给秦信虹煎药,但听着她张口闭口“廷哥廷哥”的叫,眉头轻皱。
她的目光在秦北廷和乔荞之间来回,问道:“你们什么时候关系这么好了?”
“虞禾,你别误会,昨天我们只是在宠物医院陪提拉米苏输药水的时候,廷哥问了我一些关于你以前的事,并没有别的意思。”乔荞立马解释道。
但这解释,却越描越黑。
“是关于我的什么事,你不能问我,要问她?”虞禾问向秦北廷。
乔荞立马抢先说道:“虞禾,你别怪廷哥,他也只是想更多的了解你过去的事情而已……”
“闭嘴!问你话了吗?”秦北廷冷眼睨了乔荞一眼。
这么大一朵白莲花,小姑娘看不见吗?
“对不起……”乔荞耸拉着眉。
她长的一脸清纯,一双硕大的杏眼着虞禾,一眨一眨的,看起来特别的无辜,让人不忍心怪她。
她以前也总是这样,做错事了,就一脸无辜的道歉,虞禾和虞老太就不会太计较,去责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