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哟,原来是公子啊,公子你可是很久没来了,我们春花楼的姑娘可是想死您二位了!”
李准眉头一挑,道:“婠婠可想本公子?”
老妈妈眉开眼笑,“那是自然,公子可叫我们婠婠想煞了!”
李准顿时一脸满意,拿出一锭足有十两的银子,塞到她的胸里,道:
“好说好说,我要去看看婠婠。”
“唉哟,好嘞~”
老鸨顿时笑得更欢了,连忙叫下人去通知朝婠婠,同时亲自领着李准向朝婠婠的闺房走去。
杨忠识趣的自己玩去了。
这春花楼的人都知道,花魁朝婠婠对李准情有独钟,自从李准成为她的入幕之宾后,都不怎么出场了。
待在闺中,日夜调弦弄琴,吟诗谱曲,甚至前两日谱了一首《雨霖铃》,惊艳四方。
《雨霖铃》也掀起了一阵词阙之风,吸引很多文人墨客流年此处,就为一闻曲音。
亏了朝婠婠的新曲,这几日春花楼生意火爆。
老鸨打从心底深处感到高兴。
“这位公子,您进去吧,婠婠在房里,我就不打扰了。”老鸨喜滋滋地掏出胸里的银子,欢喜地去了。
“公子~”屋内的朝婠婠听见外面的声音,立刻娇声呼唤,打开了房门。
一眼便看到李准玉冠束发,白衣胜雪,笑盈盈地看着自己,顿时芳心沉沦,整个人都痴了。
“公子,你来了….....”
她轻唤,声音蕴藏万种柔情与思念。
“婠婠姑娘,我来了。”
李准看着美人容颜如画,绝艳绝伦,坦然一笑,一步跨入房中。
朝婠婠连忙关上房门,立刻给李准倒茶。
茶是方才丫鬟过来通知时,迅速泡上的,这会儿刚刚泡开。
“公子,奴家可是想煞你了…....”
朝婠婠倒完茶水,眉眼透露柔情,有些幽怨地看着李准。
她已经谱好曲,一直等着李准来听,可是左等右等,终是没等到。
李准惭愧一笑,“抱歉,事务缠身,原本想做婠婠姑娘新曲第一个听众,是本公子错过了。”
“公子,奴家现在便给公子弹奏吧。”朝婠婠嫣然一笑,似是得到了安慰。
李准咧嘴微笑,“本公子洗耳恭听。”
朝婠婠风情一笑,进入里屋,抱来古琴,素手一调,坐在李准前面,笑容晏晏,弹奏吟唱起来。
曲音悦耳,声音柔媚。
李准听得心头大动,看着朝婠婠那张绝美的脸蛋,呼吸骤然急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