瘤子？

脑癌？

李准吃惊。

可能是脑癌。

那确实活不了了，即便是后世医学发达的时代，对癌症也是束手无策，更别说这古代了。

“还望大帝能够答应老朽的请求！”徐之渭拜道。

“徐老先生，快免礼！”

李准赶忙搀住徐之渭，看到小阡陌眼角挂着泪痕，有些楚楚可怜的看着自己，李准终究是心软道：

“好，我答应你，不过，老先生也随朕走吧。”

“这……”

徐之渭却是有些犹豫。

他怕自己走的时候阡陌伤心，才打算还活着时与她离别的。

但想了想，便是答应了。

李准这才将让姜月婵和李当天带着小阡陌出去，随后单独和徐之渭谈了事情。

“老先生是如何成为儒家之人的？”李准问道。

徐之渭也不隐瞒，道：

“老朽而立之年，便遇到了陛下，不过那时不知陛下乃是武朝先皇，后来才得知，可是老朽已经跟随他数年了。”“他平常让你做些什么？”李准问道。

“除了动手杀人，什么都做吧。不过，大帝若是想要得知更多儒家的秘密，万般不能告知大帝。还望大帝莫要为难。”徐之渭坦然道。

李准皱眉，问道：

“那李纣离开之前为何不杀你？”

徐之渭自嘲一笑，道：

“跟随陛下这么多年，陛下知道老朽的性格，即便是死老朽也不会泄密，而且老朽命不久矣，杀不杀老朽都已经无所谓了。”

李准叹口气。

看来无法从徐之渭嘴里得知什么了。

徐之渭看到李准皱眉，想了想，道：

“不过，老朽倒是可以告知大帝一事。”

“老先生您请说。”李准立刻道。

徐之渭道：“若是想要击败陛下，大帝需要找到武朝右相纪钟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