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7章  苏昌河篇204  会员加更

满身的执念，从幼年到如今几十年，为了妹妹，莫衣不知道起卦，掐算了多少次，他信天命，更信自己。

又怎么没有卜算到自己会有失败的一天呢，只是他执念太深了。

“所以，师叔还在执念什么呢，该放下了。”云栖低声劝了一句。

其实她和莫衣是一般人，但也知道，有些事不是那么好打破的，至少入魔的莫衣想要复生已死之人，那是不可能的。

“世间最忌讳的便是回头啊。”莫衣目光微闪。“可还是遗憾啊。”莫衣苦笑了一声，变数太多了，他无数次卦象也都在告知自己会失败，他总是不信，可直到这一刻才知道。

“何为遗憾，不可再得之物，不可再遇之人，便是遗憾。”云栖也轻声道，声音很轻，掺杂在风中，好似随时可以让风带走。

“怎奈何卦不敢算尽，畏天道无常。”莫衣起身，做道指朝云栖一礼，“罢了，罢了。”

他的语气沧桑了下来，他是地上仙，终究不能改天上之事，斗不过那无常天道。

“云栖祝师叔早日成就天上仙。”云栖也做道指，回了一礼。

仙人仙人，道长，道长。飞光飞光。

“我是莫衣，陆地神仙。”莫衣哈哈一笑，“天仙！可成！”

“你很好！”莫衣又一顿，看向了云栖，“道门的眼光还是一如既往。”他的目光悠长，这道门之长，从来只有天赋绝顶的道门天骄可以做，莫衣是地仙，他本就可以看到一点玄机，自然可以看到云栖一身的天命。

“仙人仙人，终究还是人。”云栖挑了挑眉，认真说道。

她想起了莫衣压制萧楚河一行人下跪的高傲模样，既见仙人为何不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