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笛飞声也忍不住赞叹，这般情报手段，甚至和人员遍布江湖的百川院也不差什么了。

“当年一战，是我赢了。”笛飞声突然出声，看着懒懒散散的李相夷。

凌厉的目光突然转向他，一前一后，只见李相夷拿着信的指尖发白，云栖拿起茶壶的手一顿，两个人不约而同的看着笛飞声。

气氛顿时沉了下来，再没有一开始的轻松，噼里啪啦的炉子里的碳火声。

“我赢了半招。”笛飞声不明所以。

“你真觉得自己赢了？”云栖轻声问道，看着笛飞声。笛飞声皱了皱眉，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

“当年相夷已入剑仙，而你，并未入刀仙。”云栖的衣袖被一扯，却不为所动，仍然对着笛飞声道。

只见笛飞声那眼中的得意突然消失，手在这一刻握成了拳头，“什么意思？”声音低哑，忍耐着脾气。

“什么意思？你不知道吗。”云栖也有些意外，看着真好像是什么都不知道的笛飞声。

这不可能，那毒来自于金鸳盟的药魔，药魔可是笛飞声的手下。

一旁的李相夷眼中闪过诧异，看着笛飞声，拉着云栖的手也缓缓落下。

虽然他一直觉得笛飞声不见得知道这个事，可……这样一副什么都不知晓的样子，的确很奇怪，原以为当年不知，十年后也应该知道了。

“碧茶之毒，他当年被下了毒。”云栖讥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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