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露甘香，灵茶之气。

哪吒煮水烹茶，行云流水的动作，看起来安静美好，这副静心的模样，倒是真让杨戬眼中闪过一丝意外，挑了挑。

毕竟谁不知道他这个师弟最是坏脾气，从来也没有什么静心的模样，可如今一看……

啧啧，又忍不住将目光也落在了哪吒身边，捧了一杯灵茶，小口小口喝着的云栖，末了，茶杯放下，又见哪吒为她添了一杯，两个人四目相对，情意流转。

杨戬虽然平常在道场清心寡欲的修行，但也不是没有见过小儿女谈情说爱的模样，如今这一见，哪儿还不知道呢。

作为天庭的司法天神，管的是天条，可同时他也知道，这天条也管不到哪吒身上来，这一个两个的都管不着。百年前天庭便有哪吒和一个女仙好上了的传闻，杨戬也听了一耳朵，只是没当回事，如今倒是真让他见到了。

“倒是没想到，你们两个凑在一起了。”杨戬喝了一口茶，语气有些感慨。

至于履行司法天神的神职，这个问题，他又不是吃饱了撑了，人家玉帝不也都当做没看见不是。

“嘿嘿，我也没想过，今天会见到二哥你。”云栖挠了挠脸颊，有些不好意思，黑白分明清凌凌的眼眸，让人看了便不自觉心生好感。

想了想，云栖又有些明悟，“二哥可是要去找婵姐姐？”

是了，他们如今落脚的这一处仙府距离华山倒是不远，也是灌江口到华山最近的一条路，所以杨戬路过倒不算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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