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摇了摇头,拿出了一个小巧精致的白玉酒杯,“我的酒很贵的。”
南宫春水则拿出了一个大碗,放在了桌上,“我说的是这么大的一杯!记在我账上。”
“可你不是要告别了吗?”老人笑了笑。
南宫春水跟着点头一笑,“所以这账还不了了。世上坏账死账那么多,就不允许我赖一本?”
说完,他瞥了瞥正在观海的俊秀男子。
破天荒的,莫衣也在此刻有了反应,竟回头了,冲他微微一笑。
神情和缓,看着已经不像是云栖刚来时,第一眼看到他时,宛若一座平静的火山冷漠死寂。
莫衣转头后,南宫春水又看了一眼树上坐着的云栖,“虽然不是江山代有才人出,但至少每隔几代都有一个啊。”
云栖挑了挑眉,若有所思,诧异的看了一眼南宫春水,其实这般说也没错,这里加上她四个人,的确都是出于不同的辈分。
“我总觉得你心态真是无人可比。”云栖朝着南宫春水摇了摇头。
径直从树上跃了下来,海风吹的她臂上的轻纱带随风漂浮,鬓上步摇的流苏摇摆。
少女的步伐轻快优雅,一举一动贵气天成,却又带着一种说不说的摇曳感觉。
阴阳家的确不同于道家,虽然都算方外之士,可道家讲一个“仙”,阴阳家便属于“雍”。
“怎么说?”南宫春水好似听的感兴趣,追问道。
“有些人是靠心情活着的,而你是用心态活着。”语气幽幽,意味深长。云栖走了几步,停在了南宫春水和老人几十步外的距离。作者:" 谢谢,倾听,开通了一个月会员,加更完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