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她的观察,这可不是什么普通的小鸟,虽还看不出什么奇特之处,但没有哪只雏鸟的生命力这么旺盛。毕竟老爷子养成年鸟都是能养死的人,能在老爷子手里活下来,她只见过这只鸟做到了。
还有容陌忽然就痊愈了的身体。
她觉得,老爷子是知道的,就凭老爷子老太太六十多的年纪,拥有四十多岁的面容和精力,还有那些外面带来的养生酒和茶叶上就可观一二。
容雨松这个蠢货,目光短浅,只能看到些俗物,可却不识得这些真正不可得的宝物。
但容雨婷哪里知道,容雨松这样有恃无恐,是因为他们早就攀上了青城山,那可是隐世世家第一大门派!
“逆子,逆子!”
沉寂的气氛被这道声音打破,所有人都看向声源处。
小红像是唱戏一样,声音婉转悠扬,“逆子,你这个逆子!”老爷子惊奇地看着小红,变脸速度极快,不像是看一只鸟,而像是看自家刚会说话的小孙子,“小红,原来你是鹦鹉呐!”
小红可疑地梗了一下,“不是,不是。”
“那怎么会说话?”
“叽叽?”
在场四人不知用何种表情面对小眼睛中充满鄙视的鸟。
“哎呀!”老爷子一拍大腿,“小红,你既然会说话,为什么不在老刘他们面前说?走,我们去显······去让他们见识见识!”
容雨婷眼中闪过无奈,老爷子,你不要以为你咽下去,就没人不知道你想说什么了,见识和显摆有什么不同吗?
对于刘叔他们来说,没有!
*容雨松回到房间里,董伊坐在沙发上,也不理会他。
想到自己刚才被老头子训斥,再想想老头子对一只鸟都比对自己好,再看董伊这个样子,容雨松打心里觉得厌烦,但是想到他确实在昨天晚上做了对不起她的事,便按捺住烦躁,柔声道:“老婆,你相信我,我绝对不是严董他们那种人,男人嘛,你知道的,有些应酬推不掉,虽然叫了陪酒小姐,但我发誓,我什么都没干!我们夫妻这么多年,你应该相信我的为人。”
“照片都出来了,你还说你没做对不起我的事?!”董伊神色哀凄,双眼通红,眼泪紧接着掉下来。
容雨松见此情形,连忙解释,“老婆,那真的只是逢场作戏,你又不是不知道严董他们有多难缠,我好酒好菜招待他们,可他们一直顾左右而言他,那些个老家伙精虫上脑,非要叫陪酒小姐,无法,我也只能答应,谁承想,这些人太滑头,折腾了一晚上也没给个准信,我都快烦死了。”
想到昨天晚上,虽然他玩得尽兴,但被严董他们几个给忽悠过去,他的脸色更不好。
董伊听后,哭泣颤抖个不停,声音带着哽咽沙哑,“你既知道他们油滑好色,还不多加堤防。”
那几人,好色的名声谁不知道,心思惯用在了这上面,雨松确实不是他们的对手,况且,她嫁给雨松这么多年,他确实没有对不起她的地方。
容雨松见她神色松动,声音便越发温柔起来,“老婆,这一次是我大意了,是我的错,我们结婚二十多年了,我是什么样的人你又不是不清楚,当初我为了娶你,什么苦都吃过,什么罪也都受过,这么多年来,我待你一心一意,我就算再浑蛋,也不可能做出对不起你的事。”
董伊哭得更厉害了,豆大的泪珠不停地往下掉,“当初是当初,怎么能和现在相比?人心都是易变的,我风华不再,没有外面那些小妖精们年轻貌美、懂得男人的心,我只要你不要骗我。”
董伊知道,这件事不能闹得太过,哭一哭,骂一骂,卖卖惨也就算了,闹得太严重,估计容雨松也会觉得厌烦,她自然不会傻到将容雨松往外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