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五日。
随春远推掉能推掉的事务,带着萧蝶游山玩水,四处幽会。
不过成效嘛……收效甚微。
只又加了五点。
还是在爬山时,随春远不小心踏空,被萧蝶一把薅住脖领,免他受皮肉之苦的感激分。
可随春远不可能经常踏空。
这机会也不是时常都有。
其余时间,虽然他时常恍惚,似乎总能想起从前之事。
可宠爱值倒是一动不动。
萧蝶想着,估计还是那六次死亡给他留下的阴影太深。
重燃旧情是不可能的。
只能另辟蹊径。
思及此,萧蝶觉得得下猛药了。
那日在船上游湖,没有旁人在,随春远依旧是一副懒洋洋没骨头的德行。
直到萧蝶提起这几日的行程没什么用处。
随春远急忙抓紧船边,“这、这可不能怪我,我已经很配合了。”
看萧蝶还在看他,他又说:“你别想淹死我,我会水的,不过……你会水吗?”
萧蝶回答道,“还未曾学过。”
随春远哼了一声,“我看你是光顾着学怎么杀人了,忘了你有时也得自救。”
紧接着,他又跟上一句,“你别诓骗我,诱我对你下手,我才不上当,就算你不会水,你也能在水里弄死我。”
萧蝶斜眼瞥他,没接茬只是问道:“你怎么总跟没骨头似的,不像随家家主,倒像个贪图享乐的二世祖。”
“二世祖有什么不好?”
随春远的手还扒着船边,人又躺回去望天了。
“我倒是想一直当个纵情享乐的二世祖,可惜父亲不在了,我又没有其他兄弟,就是装,我也得装出个沉稳端正。”
萧蝶直接拆穿他,“沉稳端正的出去和人斗鸡,还没斗过。”
随春远支起脖子怒瞪着她,“那是意外!我只是中了套而已,偷鸡虽然解了气,但于老二有那奇药在手,倒是不久就又养出了另一只常胜将军,我也不敢做的太过,毕竟他叔父是从四品的扬州府太守。”
“说起来,前日他还约我出去,算算日子,正是准备设局诓我的时候,我没去,只是让人带话给他,问他是不是于家败落了,需要他这个废物点心在外诓骗银钱。”
“嘿嘿,我猜他现在一定在纳闷,我是如何知道的他的计谋。”
萧蝶思索了下问道:“没办法诓骗你,他会就此收手吗?”
“才不会,扬州府城内不缺富家子,他这几日估计仍在设局吧。”
闻言,萧蝶笑了,“那你……想不想报复他一下?”
“怎么报复?快说!”
说起这个,随春远也不躺了,立马直起了身子。
萧蝶对他招了招手,随春远急忙凑了过去。
就听她问,“你是真的会水吗?”
随春远浑身汗毛直竖,“当、当然是真的。”
“那好。”
萧蝶一把抓住他的胳膊,把他往船下一扔,自己也跟着跳了下去。
“喂!咕噜咕噜……你骗我!你会水!”
萧蝶往河岸边游着,头都未回的笑道:“兵不厌诈而已,快跟上!”
“咕噜咕噜……其实我也骗你了,我不会水!你……咕噜咕噜……救救我啊!”
萧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