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毛小儿就是黄毛小儿,难道他是觉得这样偷梁换柱,就能隐藏的住自己的行踪吗?他也太过天真了!”
“他这点上不得台面的小聪明,真是让人笑掉大牙啊。”
听他这么说,于流也跟着笑了。
以前他爹都是拿随春远来教育他。
没想到,如今随春远居然在生死攸关的事情上犯了傻。
他喜得龇着牙,腆着脸问道:“他带的妾室,可是那个有弱柳扶风之姿,貌若春桃的瘦马妾室?”
打探消息的人点了点头,他爹的巴掌跟着一起甩了过来。
“蠢货!这种时候还关注一个女子!你也不比那随春远聪明哪去!”
于流被打的诶呦一声,眼珠子一转,解释道:“爹,你误会了!我这不是怕和他同行的人有什么猫腻吗?打听清楚,也好万无一失。”
于松石哼了一声。
“你当我没查过?那瘦马名叫萧蝶,从她出现在随春远身边的第一天我就查了她的过往,没什么出奇的,不过是个低贱玩物罢了,只是不知道怎么,就那么得随春远的喜欢。”
于流想到那日见到的美人,如果是他,他也喜欢啊。
他心里痒痒,试探着道:“爹,不如就让儿子带人去做这事吧,就他们两个,哪里用得着爹您亲自出马。”
于松石知道自己儿子什么德行。
不过转念一想,这次倒也是个历练的机会。
“既然你有这心,这次就依你所言,不过也不能掉以轻心,人还是得带足了的。”
“是是是,儿子遵命。”
于流喜出望外,恨不得立马翻身上马,直接追到随春远跟前。
从小他就看不上随春远,却又总斗不过他。
这次能报了仇还能抢了他最爱的女子,这简直比喝了鹿血更让人兴奋。
当即,他着急忙慌的去准备,没一会儿就带着一队人马出了城。
而与此同时,萧蝶和随春远已经停在了一间破庙外。
从被人尾随开始,他们就知道。
一路上,萧蝶尽忠职守的扮演着娇柔羸弱的妾室。
两人共乘一匹马,她把自己往随春远的披风里一窝,舒舒服服的靠在他身上。
随春远好似极其习惯这样的姿势。
马跑的快了,他还不忘用胳膊圈住萧蝶的细腰。
爱意隔着死亡,还是在他们之间留下了些痕迹。
本是第一世养成的习惯,落在跟踪他们的人眼里,就成了随春远在时时刻刻在护着怀中娇柔的女子。
跟踪他们的探子,都觉得随春远真是个难得一见的蠢货。
这种时候带这个女人,除了拖后腿还能干什么?
于流带着人到时,天色已经渐晚。
他们视线中的随春远和萧蝶好像没有赶夜路的想法。
天刚黑,两人就找了间破庙落了脚。
他们也在破庙周围的树林里埋伏了起来。
黑暗中,数十双眼睛紧紧盯着。
随春远待他那妾室极好,跑前跑后的围着。
破庙中脏乱,他用水把布巾蘸湿,给她要落座的木凳擦干净。
他那妾室坐下,他又跑去捡柴。
回来后两人不知说了什么,随春远又站在门口看破庙前的那几棵大树。
看还不够,他又走近,试着往上爬了爬。
于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