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萧蝶眼中星星点点的八卦之火,无奈的顶着萧玮的怒瞪,坐到了她的床边。
信封在他修长白净的手指下拆开。
他们得以看见第一世钟玉罗和她表哥的详细发展进程。
一开始,只是常常偶遇。
然后是每日花园相约,谈天说地。
再然后,相约的地方换成了钟玉罗的院子。
一直到这里,两人都还算清白。
可随即,两人在府内就不碰面了。
而是都往外面的跑。
钟玉罗的表哥本就没有家仆跟着,钟玉罗也以出门不喜太多人跟着为由,只带了自己的亲信丫鬟。
盯着钟玉罗的人发现,两人居然在外面,以钟玉罗表哥的名义租一下了一个院子。
孤男寡女,常常共处一室几个时辰。
而每当这时,她的丫鬟就守在院子外头,宁可被太阳晒得蔫巴巴的,也一步不离。
一看就是有猫腻。
他们按照随春远的吩咐,找了机会,捉了奸。
现在人已经都押回了府。
如何处置,就等随春远决定了。
听了信,萧蝶不由得想,看来看门丫鬟要不得,反而醒目。
屋内也该有条暗道,不然跑都没处跑。
随春远问道:“你在想什么?”
“想怎么才能不被抓啊。”
“萧蝶!”
听他气的喊自己名字,萧蝶扬唇笑了,“逗你呢,真不想跟你过了哪需要这样麻烦……”
直接弄死就是了。
省心省力一了百了。
根本不怕被捉。
随春远听了哭笑不得,一时不知该作何反应。
一旁的萧玮听的直迷糊,“那个……钟玉罗是谁啊?你家的亲戚或姐妹?”
萧蝶笑了,“是他的正妻。”
闻言,萧玮的嘴缓缓张大。
不知道是该惊奇随春远的淡定,还是该感慨男女之情的复杂。
半晌,他问道:“那你如今准备怎么做?”
“休书一封,随她去就是了,等京城的事了了,我会明媒正娶,迎你姐……”
“行了,说一半就行了,后一半我不爱听。”
萧玮斜着眼瞪他,“你不会是为了我姐,特意做局休妻吧?”
“怎么可能,我不是那种……”
“哦,那你就是真被戴绿帽子了。”
随春远:……
萧玮重新给他下定义。
嗯……他现在是一个轻浮浪荡圆滑却被妻子戴了绿帽子的窝囊废了。
连着躺了两天,萧蝶有点躺不住了。
她想出去走走,随春远和萧玮自然一个不落的跟着。
一左一右,堪称左右护法。
一路走过,一个付钱一个拎东西,配合的也算默契。
萧蝶花随春远的银子花的心安理得。
不光给自己买了些感兴趣的,还给萧玮置办了两身衣服。
他还是原来的书生打扮,看起来有点憨。
五官和萧蝶长得没那么像,却也白净俊朗。
换了衣服,立马多了几分意气风发少年郎的感觉。
萧玮穿着萧蝶给他买的衣服喜不自胜。
只是心里也有点隐隐的犯愁。
他姐给他买的衣服多是浅色。
这如果吐了血,可得小心别沾上了。
不然也太明显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