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夫人被突然伸出的手吓了一跳。
嗷的一声,她像受惊的蛤蟆蹦到了一旁,手中的照片也散了一地。
“你、你是谁!”
萧蝶的身影半明半暗,一身黑色旗袍看起来好似妖灵鬼魅。
她的笑声轻轻荡出,在朱镇方的惊吼质问声中,单手持起台灯放在脸边。
“朱行长,是我啊,不认识我了吗?今天你才刚刚用枪指着我哦。”
“萧蝶!”
朱镇方见是人非鬼,心里有底气多了,骂道:“你是怎么进来的?你来干什么!”
他一边说,一边摸向茶几下面的抽屉。
那里有他的手枪。
即使面对的是个女子,可她敢独自潜入他家中,他就不会掉以轻心。
比起你来我往的打斗,他更想一枪毙命,不管是偷袭还是什么。
但没等他摸到枪柄,萧蝶手中的台灯却被抡成半圆,砰的一声砸到了他的头上。
力气之大,台灯外的青色玻璃全然碎裂。
玻璃碎片镶进朱镇方肥硕的脑袋,扎的他鲜血直流,惨叫连连。
从刚才就被吓傻了眼的朱老夫人,当即捂着胸口倒起了气。
“你、你……疯子,疯子,你就不怕我们报警,要了你的命吗!”
她颤着手指着萧蝶,可能以为她的目标只有朱镇方一个,想赶紧把她吓退。
可实际上,萧蝶却抬起一脚。
颇为俏丽的圆头矮跟小皮鞋,直直的踢向了朱老太太的胸口。
“听说你心脏不好,那这一脚希望能直接踢死你。”
朱老太太被这一脚踢得后仰过去,迟迟说不出一句话。
萧蝶已经干脆利落的走向被打的头破血流的朱镇方。
朱镇方是趴跪在那的。
她一手薅着他的头发,把他的头高高扬起,让他跪的直直的,一手扯过台灯的电线,利落的在他脖子上打了个结。
随着电线被勒紧,朱镇方大张着嘴,吐出肥厚的舌头。
他挣扎着手刨脚蹬,可萧蝶的小皮鞋其中一只已经抬起,死死的踩在了他的后背上。
萧蝶一双笔直纤细的腿因这样的动作露出大片肌肤,在台灯柔和的光线下像一张柔软韧性的弓。
只可惜这时没人欣赏。
咯噔一声清脆的响声。
朱镇方颈骨断裂,彻底没了气。
他倒在地上,面前朱老太太的方向。
本就苟延残喘的朱老太太看见这一幕,不知是心疼他还是心疼朱家终于断了后,一口气没上来,也直挺挺的咽了气。
这一切不过转瞬间。
朱夫人简直要吓傻了。
刚刚还说要接新人进来,要重新有个儿子。
怎么就突然之间,全死了?!
朱夫人目光触及到那两具尸体,吓得一激灵,急忙求饶。
“萧蝶!萧蝶我求你饶了我!我绝对不乱说话,我、我是无辜的啊!我没伤害你弟弟啊,家里的事也都是他们娘俩说的算,我……我没做错事,你不能杀我!”
萧蝶走过去,抬手掐住了她的脖子。
“娇惯出那样的儿子,就是你最大的错事。”
说着,指节用力。
咯噔一声,朱夫人话还没说完,身子已经软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