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慕倒是不奇怪，只笑了笑道，“不奇怪，李玄烨为了尽快扩张势力，此前攻下城池之后，虽然没有做出屠杀百姓之事，却也大肆敛财征兵，百姓同样苦不堪言。”

“更何况他此前还伙同草原人对幽州……如此，在百姓之中自然口碑不好，怨声载道，所以大家都希望长安能尽快灭掉陵城叛军，而偏偏此前胜少败多，如今李玄州一来就赢了漂亮的一仗，自然是会得百姓吹捧夸赞的。”

楚月蘅此前倒是不知道，李玄烨竟然还做了这么多的缺德事？

她忍不住皱了皱眉，“李家……果然没一个好东西。”

萧慕笑了下，“其实倒也不然，此次内乱，让我最惊讶的是李玄宁。”

“李玄宁？”楚月蘅有些好奇了，对于这个人，她唯一的印象也就是之前给她添了许许多多的麻烦，其实见过的次数却并不多，更别谈有更深的了解。

不过能让萧慕单独拿出来说，莫非他还真有什么过人之处？

楚月蘅好奇的看着萧慕，“他怎么了？”

萧慕笑道，“怎么说呢……比起另外两个，他应该还算是比较善良的。”

“当初他追随李玄烨而来，按理来说是该属于陵城叛军的二把手了，可惜后面却因为跟李玄烨意见相左，几次发生冲突，如今已经差不多被边缘化了，陵城的事，他插不上几句嘴的。”

“不过李玄烨大抵还是念着多年的感情，对他还是很照顾，只是不让他掺和到正事里面而已。”

楚月蘅有些惊讶，她的确不知道这些事，只是觉得，当初李玄宁能毫不犹豫的追随李玄烨，那必定是毫无悬念站在他那边的，倒是不知道还有这些内情。

她有些好奇，“你说多次意见相左，比如呢？”

“比如……”萧慕看着楚月蘅，缓缓道，“比如当初与草原人合作一事，李玄宁便是不同意的，可惜反对无效，还被李玄烨关了起来。”

“其实起初李玄烨也没这么丧心病狂，正是因为幽州一事，他之后就像是破罐子破摔了，开始强行征兵敛财……可以说恶事都是后面才开始做的，所以才有了后面与李玄宁的多次冲突。”

楚月蘅怔了怔，一时间心情有些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