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象力挺好的。”

“不是你沈以然诡计多端吗？我五年前怎么被你算计的你不清楚吗？”

“没有算计，只是水到渠成罢了。”

悦瑶端来一杯水，放在了沈以然的桌子上，“所以沈总其实是在喊冤是吗？”

沈以然挑眉：“我没有喊冤，做也确实是我做的。”

悦瑶试探性的问：“那不如麻烦你先道个歉？”

沈以然喝水的动作停了下来，缓缓的看向她：“嗯？道歉？”

悦瑶点头：“沈总做错了事情不能道歉吗？”

“不好意思，我从来没有低过头。”

悦瑶浅笑道：“我就知道沈总要这么说，不过现在的悦瑶确实也没有办法代替五年前的悦瑶原谅任何人。”

沈以然表情僵直，随后恢复脸色：“那你能想个办法帮我转告五年前的悦瑶吗？”

悦瑶轻蔑：“不好意思，我也联系不上过去的自己。”

“帮我给她说一声抱歉。”

悦瑶停顿了一下，“某人不是说过，什么永远也不会说抱歉的吗？永远也不会低头的吗？所以刚刚是谁？是沈以然本人吗？”

沈以然没有回答，只是静静的看她，悦瑶对上他的眸子。

半晌，沈以然突然明白过来了，“原来是因为是过去的事情不能损害你沈总的面子，是吧？”

面子有那么重要吗？

算了，她对这些也确实不感兴趣，毕竟现在和沈以然没关系了。

沈以然此刻安静的不想话，他靠在床头，一直手在画什么东西。

从苏醒后他就一直在这里写写画画。

悦瑶凑上前去，看见白色的宣纸上面花了一个女人。

再仔细看看，这个女人不是别人，正是自己。

是她坐在凳子上面的样子，沈以然不愧是有艺术细胞的人，就算是简简单单用线条勾勒出来的一张素描，居然也能画的那么栩栩如生，除开绘画的部分，其他地方干净正经的不像是在上面动过。

悦瑶调侃道：“没有经过我的允许擅自画我得话是需要付钱的。”

“你随便开价。”

“至少一百万吧？”

“我记得青城的博物馆里也有一副名人的画像，才值不到五百万，嗯，你一个肖像要给你一百万吗？比名人还收费贵嗯？”

悦瑶歪着脑袋说道：“这你就不知道了，那种大家都知道的就不算什么宝贵了，像是我这种知名度低，对社会没什么贡献的人，才更值钱不是吗？”

这个世界上有名人效应，那么相反的她就不能有个非名人效应吗？

沈以然皮笑肉不笑，“歪理一大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