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梁景琰冷笑一声,不管不顾的继续按着。
等到最后,弄琴连哭都哭不出来了。
大夫人听见动静从自己的屋里出来,一出来,就和房间里跑出来的弄琴撞了个正着。
她头发凌乱,衣衫不整,嘴角通红,眼睛也红红的,看起来像是刚哭过。
与大夫人擦肩而过的时候,也只是屈膝行礼,连话都没说一句,就跑开了。
梁景琰正在屋里闭目养神,听见动静睁开眼,却发现是大夫人,“娘。”
“哎,景琰,我知道你近来心里难受,可是弄琴好歹是陪了你这么久的丫鬟,日后可还是莫要欺负人家。”大夫人虽然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但是凭借一个女人的直觉,应该是梁景琰把弄琴给欺负狠了。
“嗯,我知道了。”梁景琰也只是淡淡的应了一声,紧接着又闭上了眼睛,一副不想再说话的模样。
看见他这幅模样,大夫人也只能叹息一声,从屋里退了出去。
好在景琰这两日已经能开些口,不然,一直憋着不说话,日后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上房里,老太君撇了一眼桌子上的银钱,让老大直接收起来,“这些钱,都是用来给景琰治病的,你一定要给我放好了,每一笔的用处,都得让你媳妇记下来,月底查账。”
“是。”大老爷微微弯腰应着,然后又往前走了两步,小声的说道,“娘,你不知道,这酒楼,你猜最后被谁买去了?”
“谁?”
“是孟朝言那丫头!”
“孟朝言?”听到这三个字,老太君才想起来有这么一号人物。
最近因为景琰的事情忙的晕头转向,居然把她给忘记了,“你说,这酒楼,是被朝言买下了?”
“嗯。”大老爷点了点头,“您可不知道,朝言这丫头平日里见着柔柔弱弱的,这一出手,就是六千银两。”真是大气的很!
看见老太君还是没说什么,大老爷又继续说道,“娘,我们要不要再找朝言借点钱啊?”
“呵,我看你真的是昏了头了,你一个长辈去找小辈儿的借钱?”
“当然不是我!”大老爷赶紧摆了摆手,“敬亭,让敬亭去,他们是定了亲的,府中现在困难,难道不应该帮衬一把的吗?”
他有些想当然了。
可能是觉得是他们请了成太医给孟朝言治疗眼疾,孟朝言的眼睛才会好。
但是他们怎么不想一想,孟迟早就把报酬给付清了。
别说孟迟给的,就连孟朝言带来的那些好东西,不也被她们典当出去许多。
只是大老爷一般没有管后宅的事情,一天到晚也只知晓挥霍,孟朝言才来的那段时间,他们不知道在外面过得有多潇洒,花的还不是孟朝言的钱。
“就敬亭那个性子,你能说服他去找朝言借钱?”老太君嗤笑一声,“好了,朝言日后也是景琰后院的人,到时候,她的东西,还不就是我们梁府的?你现在急什么?”
大老爷听了这话,眼神一亮。
“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去找个靠谱的大夫,把景琰的腿给治好,不管用什么办法,花多少钱。”
“是!我知道了娘!”
老太君还是没有放弃梁景琰,哪怕他已经变成了一个废物。
孟朝言与大老爷的交易完成之后,就开始张罗修整酒楼。
酒楼一共两层,除了一楼多加一些回廊和中间的戏台子,二楼的包间,三面墙拆成了两面墙,留出了围栏方向的空档,能够让人在上面坐着,还能看清楚下面的戏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