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榕华公主自从梁敬亭进来之后,眼神都一直是追随着他的。
不外乎他现在穿的这一件衣服,让人惊艳,耀眼,夺取了她全部的目光,比新婚的那一日穿的喜服都还要好看。
只是他突然的揖礼让她回过了神。
榕华公主走到了梁敬亭身边,抬起头不明所以的问道,“就我们两个人而已,驸马何必如此多礼?”
“哦?这难道不是殿下所见到的?”梁敬亭闻言,淡漠的回答道。
弯着的腰刚直起来,怀中就闯入了一个温软的娇躯。
“这可不是本宫想见到的。”榕华公主靠在梁敬亭的怀中,腰间被他的手虚扶着,能感觉到男人掌心的热意,她垂眸低笑,“这都是小葵那丫头自作主张的,怎么,让驸马爷受委屈了?”
梁敬亭心中冷笑,自作主张?
公主府向来看重规矩,要不是她的授意,那丫鬟敢这么自作主张吗?
“驸马可是生气了?”见着梁敬亭许久不说话,榕华公主的手慢慢的伸到他的脸上,从唇角慢慢往上,“榕华在这里给驸马爷赔个不是?”
到了眼角的小痣,白嫩的手指按上。
梁敬亭神色一动。
想到今日榕华公主召见他的意图,他伸手把怀中的人拦腰抱起,往床榻上走去。
他不是没有经验的毛头小子,只不过新婚之夜那日,梁敬亭一是喝醉了,二是想敷衍了事。
至于今日,榕华公主恐怕就没那么容易脱身了。
小葵与小木子站在门口,听着屋内传来的响动面红耳赤。
这次的动静比新婚那晚的动静都还要大。
公主殿下和驸马爷经过了这次,两人的感情一定会越发的深厚的。
屋内翻云覆雨之后,榕华公主浑身难受,梁敬亭这次实在是太粗鲁了。
要不是她觉得只有今日的他,才如同初见的那般勇猛,榕华公主恐怕早就一脚把他给踹到床底下去了。
榕华公主没有要撵他走的意思,反倒梁敬亭自个儿不想留宿。
只见他站起身来,丝毫不留念床上的温存,穿戴整齐,打开房门。
榕华公主眼神迷离,气喘吁吁的靠在榻上,问道,“你这是要去哪里?”
“当然是回自己的住处了。”说完,梁敬亭从房内踏了出去,目不斜视的经过了门口站着的小葵与小木子两人。
小葵只闻得一股石楠花的味道从自己身边走过她才反应过来进了屋里,“公主你为何不留驸马爷?”
榕华公主的神色冷了下来,“呵,本宫可没让他走。”
“啊?那驸马爷这是?”这说的,小葵都懵了。
“还不是你干的好事,他可能是生气了吧。”榕华公主慵懒的让小葵把她扶起来,朝着后面的浴桶走去。
哪知道一下床,腿一软差点跌倒在地。
好在小葵赶紧把公主扶住了,只是身上的里衣掉了一大半,露出肌肤上的星星点点,惹人脸红。
“啊?”小葵也没能想到驸马爷会生气,十分自责的问道,“那怎么办?”
她这可是好心办了坏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