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见着梁风眠从庄子里脸色难看的出来,脸上还有一个小巧的巴掌印,与葫芦所想的完全不一样,他迎上前,刚准备问两句。
哪知道梁风眠直接上马离开,回了西街的临时住处。
二夫人和二老爷听了他的话,哪里还敢出去乱走,没事儿的时候就在屋里看看书,有太阳的时候,就让下人把凳子搬到外面嗮嗮太阳。
看到梁风眠回来,知道他如今身份已经大不一样,不好再问他的行踪,只是见着他脸上的印子,才把葫芦叫过来多问了两句。
葫芦知道的也没多少,只知道他是从孟家庄子上出来的,其他一概不知。
灵儿的花送到的时候,二夫人他们正准备用午膳,葫芦过来回话说公子没心情吃饭,就听得门外传来敲门声。
下面的人打开门见着是孟朝言身边的贴身侍女也不敢怠慢,去禀告了二夫人,二夫人则是让葫芦去叫梁风眠过来。
说的是灵儿姑娘传了表小姐的话过来,说是要亲自给三公子说的。
梁风眠听到这儿的时候,紧闭的房门就打开了。
他走到门口,看着灵儿手中捧了一盆花,先行了礼之后,才慢悠悠的开口道,“这盆牡丹是我家小姐特地找来的种子,同花房里的那些话静心培育了好几个月才长成的这般模样,我家小姐说了,她还记得当时在勇毅侯府和公子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三公子身着一身红衣,比牡丹还要耀眼,公子得胜归来,也没什么好拿出手的,原本是想着用那一盆兰花送给公子,庆祝公子得胜归来,可是公子不稀罕,那小姐的这盆牡丹也就送给二夫人,希望二夫人健健康康。”说着,灵儿就把花递给了二夫人旁边的贴身丫鬟。
梁风眠听了灵儿的这番话,还有什么不清楚的,其实他在回府的路上就发现了不对劲,现在根本都不敢直视灵儿的眼睛。
倒是二夫人听得一头雾水,什么牡丹兰花的,说的莫名其妙。
“小姐让我说的话,我已经带到了,三公子,奴婢虽然只是一个侍女,但是也知道,有时候看见的,和自己所想也并不是完全相同,为什么就不能大家心平气和的坐下来聊一聊,非要说一些让人伤心的话来扎别人的心?”
说完,灵儿又行了礼,上了马车离开了。
“风眠,这是怎么回事啊?”灵儿后面的话,让二夫人更不明白了,这是谁伤谁的心了,谁扎谁的心?
“葫芦。”梁风眠给葫芦使了个眼色,葫芦立即上前接过二夫人身边丫鬟手上的牡丹花,“娘,咱们吃饭吧,这话,她是说给我听的,我听明白了就行,您不用管。”
“你这孩子。”二夫人在梁风眠的搀扶下,慢慢的朝着餐桌走去,摇了摇头,看向了葫芦手中的那盆牡丹,“那这花儿不是朝言送给我的吗?”
现在这个季节,要找一朵盛开的鲜花实属不易,更何况孟朝言送来的这盆牡丹,颜色娇艳欲滴,品相实在是没得说。
“娘,您连这个都要跟儿子抢吗?”梁风眠攀着二夫人的肩膀,撒娇的说着。
“哎?怎么就是同你抢了,这明明就是送给我的啊?”二夫人无奈的说道,“好了好了,你的就是你的,虽说为娘不知道你和朝言到底是怎么回事,反正你现在也这么大了,有了自己的主意,做事儿有分寸就行。”
“嗯。”梁风眠低低应下。
同二夫人二老爷吃过饭之后,梁风眠又去了军营那边。
皇上的赏赐不仅仅有他一个人的,还有边关的众将士的,他要去发放下去,让大家都回去过一个热闹的团圆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