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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七章 狐狸的心(1 / 2)

尘埃之欢 孟夏知时 1991 字 25天前

“良性,纤维瘤,手术可做可不做,如果想做,微创就能解决,不想做的话,保持体检。”医生言简意赅地把重点说了一遍。

落欢悬着的心,这才落了地,“谢谢你,麻烦你了。”

“乳腺的问题大多跟情绪有很大关系,长期的压抑,情绪波动过大,导致肝气郁结,气滞血瘀,本身不是什么大病,但还是要注重生活的质量。”

男人娓娓道来,好意提醒,“少熬夜,清淡饮食,少动怒生气,有压力要尽量释放,不要一直埋在心里,不要因为一点结节就焦虑担忧,给自己带来不必要的精神负担,反而不利于病情的恢复。”

“好,我知道了,真的很感谢。”落欢感激道。

真庆幸,她从陆家抽身了,否则的话,也不知道压抑沉闷的生活,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邵泊言拍了拍男人的手臂,“下次约,谢了。”

男人轻捶了他一记,“再说这么见外的话,直接拉黑。”

两人寒暄了没几句,便分开了。

优秀男人之间的相处,永远这么干净利落。

邵泊言转过头,捏了捏落欢的脸颊,“这下放心了?”

落欢回以一个尴尬的笑容。

至于要不要做手术这个问题上,因为纤维瘤的直径过大,加上生长位置特殊,在医生的最终建议下,还是选择了切除。

日间手术,当天入院后进行手术,做完后观察几个小时便可出院。

程序并不复杂,但身边一直有个人陪伴在侧,从未离开。

直到手术之前,他的手一直紧握着她的,轻声细语地安抚,让她不再畏惧这人世间的任何东西。

他的身上有种特别的磁场,这种磁场能让人情不自禁地靠近,然后被其深深地吸引,却从不担心他会伤害。

躺在手术台上,带着麻药的针头缓缓扎入胸部,传来的刺痛感让落欢的脸忍不住皱成一团,她却不再胆怯了,反而露出了愉悦的笑容。

一旁的医生不禁夸赞,“你还真勇敢,这个时候还能笑得出来,今天做的前面几个,好几个吓哭了。”

她不是勇敢。

只是知道,此时在手术室的门外,有个人,一直在守护着她,等着她。

她的上一段婚姻是不幸的,她因此对爱情早已绝望,只寄希望于自己的努力。

可当他出现在CT室的那一刻,她才发现,自己并没有那么所向披靡。

手术的时间不长,也很顺利,局麻的作用让她的脑子时刻保持着清醒,被推出手术室后,她见到了等她的人。

她第一次主动地伸出手,抚上他的脸颊,用着微微有些沙哑的声音,喊出他想听到的那两个字。

“泊言。”

不过是个微创,却被当了重要的事对待,工作被其她同事代替,公司给落欢放了大假。

为此,落欢哭笑不得,不得不奋起抵抗。

她对着如今已能随意出入她家的男人抗议,“老板,医生都说了,我可以正常工作。”

坐在沙发上十分惬意地翻看着手机的人,头也不抬,“医生说了不算。”

落欢忍俊不禁,“那请问老板,做手术的人是我,你怎么也不去上班?”

还天天往她家跑。

邵泊言冲着她勾了勾手指。

落欢顺从地走过去挨到他身边。

他的长臂环过她的肩膀将她带入怀中,并亲了亲她的头发,“辛苦这么多年,终于给自己找到一个偷懒的理由了。”

“什么理由?”她慵懒地回抱住他的腰身。

“陪老婆。”他回答得脸不红心不跳。

她却红了脸,将头埋入他的颈肩。

什么老婆,真是......

“你不去公司真的没事吗?”她还是有些不放心。

“有承泽在。”他悠闲地把玩着她的乌发。

而在公司里里外外忙得团团转的贺承泽,早已是满腹的委屈。

好啊!

你自己在温柔乡里风花雪月,让我一个人累死累活的!

不过,自己最好的兄弟能找到真正的今生所爱,又成功地度过了家中那一关,他还是挺替他高兴的。

累就累点吧,反正未来就会多个老板娘,以后他也偷个懒,把事情推给他们做。

如意算盘打得,都快被这边的两个人听到了。

落欢忍笑,“贺总这个时候肯定在骂我们。”

邵泊言却沉默了。

他的目光突然变得不自在起来。

落欢这才发现,自己领口处的扣子开了。

而且,她没有穿内衣......

他收回环住她的手臂,清了清嗓子,“我去,倒杯水。”

她了然一笑,没有犹豫地抓住他的手不让他走,然后将他的手覆在了她做过手术的胸上。

柔软的触碰,让邵泊言瞬间浑身燥热了起来。

抛开了矜持,落欢柔声道,“我的伤口,已经恢复得很好了,而且......赵姨带溪溪去上钢琴课了,暂时不会回来......”

邵泊言当然听出话中的意思,即便身体早已蠢蠢欲动,但考虑到她的身体,还是打了退堂鼓。

她却不肯松手,“别担心,这么多天了,不疼了,你只要......”她羞愧得无地自容,“只要轻一点......”

他再也控制不住,一把抱起沙发上的人,朝着卧室走去。

她热情地回应着他的轻抚和热吻,燥热的身体让她对他愈发的渴望和心疼。

这么多天,他每天陪着她,却从不逾越禁忌,即便是亲吻和拥抱,也都是点到为止的克制。

守礼如君子。

她知道,他是担心她的身体。

也在等她完全的放下顾忌。

她理所当然地享受他的陪伴,却忽略了他是个血气方刚的正常男人。

情到深处,她情难自禁地轻吟出声,并伴随一句,“泊言,谢谢你。”

微喘着气息,坚硬处早已滚烫无比,极度渴望着安抚发泄,但他还是停下了动作,来到她的唇边印上一吻,声音沙哑,“是不是弄疼你了?”

她搂住他的脖颈,摇了摇头,不愿意再多说一句废话。

拉他靠近,轻轻地咬了一下他柔软的耳唇,低语,“进来......”

为了缓解她的紧张,他一直停留在前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