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纷纷过来敬领导酒、敬吕军的酒,食堂成了欢乐的海洋。
肖大友过来敬酒,吕军端杯站起身。
两人端杯四目相视。
肖大友看出吕军有事交待,把身体靠近吕军,耳朵侧向吕军嘴巴。
吕军悄声说:“别喝醉了,今晚我要跟着你上山,有重要事情商量。”
“嗯嗯嗯,”肖在友悄声道,“我喝水,保证不醉,我把你酒瓶里酒换成矿泉水。”
吕军笑笑,他知道肖大友鬼点子多。
肖大友敬了吕军酒,再去敬其他领导酒,也不知他用什么变戏法,吕军酒瓶里的酒还真的变成了矿泉水。
两人心里有秘密,比起之前,那就是亲人,什么人能比亲人顾着亲人。
下午两点过午餐结束,送走权正兴、魏明亮,镇上领导全都在后院坝摇摇晃晃着身子。
李德才扬着手,眯缝着眼睛:“睡觉,都回去睡觉,有什么事情明天谈。”
他突然抬手拍下脑门,目光四下望,寻找到汪悠明,吐词不清道:“中午喝醉酒又不犯法,特殊情况,不要去对周联瑟讲,弄得人心惶惶,大家都不愉快。”
大家望向汪悠明,身体摇晃,目光给看小人一样不屑。
汪悠明胸腔差点儿给气爆炸了,然而,他不敢爆炸,说:“李书·记怎么说话呢,你看我是说是非的人吗?我绝不搞当面一套背地地一套,吕镇长是知道的。”
吕军舌头打着绊子道:“汪镇长,只要你给大家一条心,要不多久,大家就不提防你了!”
汪悠明肺真的气炸了,他就要给吕军干开,想想还是算了。
做镇长时,有周联瑟站台他给吕军干开,结果一败涂地;他现在做副镇长,孤家寡人,还能给谁干开。
韩信能忍胯·下之辱,他当然能忍受不堪。
落选镇长受伤不轻,得回屋子舔伤口,汪悠明给条遭遇殴打的哈巴狗一样,夹着尾巴一声不吭跑进自己屋子。
一众人身体摇摇晃晃,向着汪悠明跑去方向指指点点,表示不屑与汪悠明为伍,各自回到各自屋子。
吕军也是摇摇拽拽走进自己屋子,关上门,抠肖大友手机。
肖大友接机道:“吕镇长,我在外面等你。”
“我这就来。”吕军电话收线。
从窗户望出去,院坝内外没有人,大冷天的,谁在外面享受风寒。
他之所以要上山,是要给夏荷花、肖大友商量大事。
机会只有一次,不抓住永远消失。
他如何不知,他不下手,其他人一样要下手,自己何必又假惺惺的呢!
吕军走出街区,来到去飞来山的岔道,肖大友站在那里等他。
由于关系发生质的变化,两人第一次相处一起,不免有些尴尬。
肖大友说:“昨晚澡泡安逸了吧?”
“嘿嘿,”吕军面现尴尬,随即说,“我知道你给待女儿一样待荷花,我也要对荷花负责,你发话,我娶她。”
肖大友叹声气:“荷花嫁给你,一辈子就有依靠了。
可是,她嫁给你了林县长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