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联瑟愤怒道:“汪悠明没有选上镇长,是他无能,活该!我才不会为这个蠢货丧气!”
“只要有周书·记在,即便有什么损失,也会一一找回来。”徐丽娟道,既是吹捧,也有安慰的意思。
周联瑟情绪慢慢平息,说:“遭遇吕军,我丢掉儿子、打乱布局、失去棋子,全盘皆输,已经伤及根本,一蹶不振……
唉,也是我一时疏忽大意,没把吕军放在眼里,阴沟里翻船……
嗯,怎么给你讲这些。”
“吕军这么厉害?”徐丽吃惊,她如何听不出来,周联瑟都害怕吕军。
这才意识到,当初一不小心她捡到个金宝卵,绝不能给弄丢了,得赶快祝贺吕军做镇长。
周联瑟是老狐狸,当然清楚徐丽娟心思,说:“我收线了。”
“拜拜。”徐丽娟率先收线。
抠通吕军手机,徐丽娟兴高采烈道:“吕军,祝贺你做镇长!
我男人了不起,把镇长合法合理给抢回来,普天之下,能做到惟我男人一人。
朋友圈朋友祝贺我,才知道你做镇长了。
你也不告诉我,和我分享人生重大事件,一个人偷着乐啊!”
吕军说:“我也没想到大家选我做镇长,很意外哈。
刚做镇长,他们大小事情都找我,忙于应付,哪有时间告诉你。”
徐丽娟说:“听你话的意思,镇长日理万机,连老婆也没有时间理睬。”
吕军呵呵道:“到是谈不上日理万机,不过吃饭、睡觉也得不到清净。
我是真恨那些人,把我弄到火架上烤起来,还不如做副镇长潇洒自在。”
徐丽娟挪揄道:“汪悠明没做成镇长,跳楼的心都有了,你好像还委屈得很呢!”
“我都给汪悠明讲了,他想干镇长,我就拿给他干,我还做我的副镇长。”吕军的话说得掷地有声。
徐丽娟如何不知,干赢了的人都这么牛逼,怎么说都行。
“吕军,今晚回来,我要稿劳你。”徐丽娟故意把话说得色·迷·迷的。
“我到是想回来,可是走得脱人吗?”吕军大倒苦水,“大家选我,是要我给大家办事,他们交给我一大堆事,要我办完才能休息……”
徐丽娟说:“要不我到你那里来……”
“哪成啊!”吕军愤愤道,“他们说我刚当上镇长,就醒掌天下权、醒枕美·人腿,他们对我提起弹劾,我找谁说理去……”
“你把我娶了,就没人胡乱说你了!”徐丽娟到也想得出解决办法。
吕军苦着声音道:“他们讲了,不替他们干三、五年活,慢说不许我娶老婆,就是处个女朋友对我也要质询。
我还正准备给你商量,我们之间的事情是不是结束了,你也等不起。”
“谁说等不起了!”徐丽娟心中惊骇,赶紧道。
吕军说:“上次你不是说过,最多等我半年时间吗?”
徐丽娟说:“那是我讲的气话,其实就算我们不结婚,也是事实夫妻,有什么等不起的。”
吕军说:“现在我是镇长,才不做那些偷鸡摸狗的事情。
镇长得有个镇长的样子,高尚的人、有道德的人、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没有结婚,不能做违反婚姻法的事情。”
“吕军,知道吗,我们志同道合。”徐丽娟道。
语气小心翼翼,试探吕军有什么反应,她如何不知,调文教局可不是凭本事就成的事情。
“哦,进步了啊?”吕军惊讶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