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你做什么了?”吕军嘿嘿笑道,“就从包厅背你去房间,放你睡在床铺上,给你脱掉……”
“鬼吕军,当真是你干的,难怪曾建的脸都拧得出水!”白雪嗔道,“这是该你做的事情吗?”
实话实说,白雪其实巴不得吕军脱掉她身上的衣服,她内心真的希望自己对吕军有吸引力。
女人对男人没有吸引力,男人才不会在女人身上做什么。
吕军想在她身体上做点什么,她内心高兴,只是不能讲出来,还得对吕军的做法表示愤慨,骂他流氓之类的话语。
吕军愣了下,接着喝回去:“我背你去房间,放你睡在床铺上,给你脱掉鞋子,有什么不对吗?”
白雪愣住了,试探着语气问:“我身上外衣不是你脱的?”
“嗨,你想到哪儿去了!”吕军说,“我是一个高尚的人、纯粹的人、有道德的人、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发乎情、止乎礼,你说,我能脱掉你的衣服,做对不起你的事情?”
白雪呆住了,不好说话,内心却是十二分的遗憾。
你真没想着在我身体上做点什么吗?
我就辣么不吸引你吗?
你在我身体上做点什么,我就把你当着流氓了吗?
好不容易给你个机会,你不用……
可是,这些话不能讲啊!
男人和女人,只要不戳破隔着的那层纸,就身处两个完全不同的世界。
吕军也有话不敢讲啊,他或多或少动了她的身体。
他背她时,他背部感觉到她峰峦的弹性,他还用背在她峰峦上磨擦。
他双手臂反到身后挽着她的大腿,虽然隔着裤子布料,仍然感觉得大腿的温热、肉感和柔嫩。
他的手还摸过她的半月,实话实说,白雪的的容貌差了徐丽娟那么一点点,但是,她的半月绝对不会比徐丽娟差,甚至还风韵一筹。
他还亲吻了她的额头、嘴唇,尽管只轻轻亲吻下,发乎情、止乎礼,那也是亲吻啊!
从法律上讲,只要女人不愿意,他就构成了猥·亵罪。
她身体还靠在他身体前面,他叉·开双腿让她斜靠他前边身体,他的某个部位怒火冲天,杵着她的身体,如果她不愿意,世界最顶级的律师也辩不脱他猥·亵罪。
不敢说啊,自己知道就行了。
吕军也想过,要是他和白雪是猫啊狗啊虫虫鸟鸟什么的,早就那样了。
男人、女人关系太好,关系必然质变,不是变得纯洁,而是变得想打对方主意。
吕军不知道白雪打他主意没有,反正他打她主意了。
听吕军一席光面堂皇的话,白雪气得差点儿摔手机。
你高尚、你纯粹、你道德、你脱离低趣味、你发乎情止乎礼,你以为了不起。
我老娘说你,见食不贪,必定憨憨。
你就是大憨憨!
白雪很是不甘心,怒道:“你给老娘说实话,看到老娘醉,厌恶得只想跑路?”
吕军愣了下,丫的充老娘,也怒道,“老子就给你讲实话,老子背着你,就不想放下来。”
白雪喝:“怎么喊曾建?”
“不喊曾建,你要老子犯罪?”吕军下再来一句,“我才不想去坐几年牢!”
“谁要你坐牢了!”白雪喝道。
“啊!”
“啊!”
两人同时惊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