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请。”林凡站起身，与白雪左右搀扶着老妈去餐厅。

        桌上摆着大鱼大肉。

        老妈把鸡腿、鱼头搛进林凡碗里，哄着林凡吃。

        林凡把碗里鸡腿、鱼头搛给白雪，好东西可不要浪费。

        白雪个子比林凡矮一些、胖一些，她不敢再长胖，把鸡腿、鱼头搛给吕军，边搛边说：“能吃多吃点，吃了有精神，我家姑娘娇气，还得你精心服侍。”

        吕军看着老妈苦笑道：“妈嗳，你就别给我的领导搛菜了，你看我碗里……”

        老妈高兴道：“没事儿子，只要媳妇高兴，喊你吃你就吃，吃了肉长在身上，媳妇儿喜欢，老妈也高兴。”

        吕军看着老妈，兴许接回来媳妇，老妈给媳妇争着爱儿子，他怕是要掉进甜水里爬不起来。

        他转脸看向白雪，若是贴身丫头嫁过来，三人一起爱，要不几年怕是要他的命。

        做男人难，做有妈、有媳妇、有妾的男人，更是难上加难。

        媳妇敬爸妈酒，爸妈乐呵呵喝；敬吕军酒，吕军赶紧喝。

        吕军敬爸妈酒，爸妈乐呵呵喝；敬媳妇酒，林凡乐呵呵喝。

        吕军见白雪没有喝，问道：“你怎么不喝？”

        白雪说：“你敬媳妇喝，我是什么啊，怎么喝。”

        吕军看向林凡，她不喝。

        林凡看向白雪：“他敬你酒，你不喝，瞧不起他啊！你瞧不起他，就是瞧不起我。”

        白雪赶紧道：“哎哟我家姑娘，我怎么敢瞧不起他和你呀，你和他都是我主子，我尊敬得五体投地，还敢瞧不起，是主子瞧不起奴卑……”

        “别说了，瞧得起就喝！”林凡下命令。

        白雪努着嘴：“主子喊喝，妾喝！”

        林凡心骂，喊你喝，你到是顺竿爬猴做起妾来了，过后看我怎么收拾你。

        白雪端杯，故做扭捏，不忘看下林凡、吕军，这才心心念念样子喝。

        白雪心里好想醉，醉了吕军背她去房间。

        她在电话里丢了话，醉了他可以随便动她。

        真那样的话曾建怎么办？

        她内心已做出决定，她对曾建没感觉，真要是做了吕军的妾，他就给曾建摊开说，“爱不起来的生活很痛苦，心中有爱，即便不能在一起生活，想想也是有滋有味。”

        她和吕军就是这样的情形。

        老妈喝酒，给林凡平起喝，还找着白雪喝。

        老妈喝醉了，说：“这么多年的团年饭，都是一家三口吃，给平常吃饭没有什么两样，今年团年饭一家五口吃，吃得好开心。”

        老爸一旁瞪着老妈，姑娘还没过门，你这么讲，生气了怎么办。

        老妈才不管老爸生气，全是醉意的目光打量着林凡、白雪，说：“明年团年七个人吃，该是怎么样热闹啊！”

        七个人吃，老妈意思家里添俩丁。

        “你醉了！”老爸说。

        老爸表现矜持，没人喊他喝，他不喝，一杯酒顿在他面前，还是那杯酒。

        一家五口三个女人一台戏唱主角，老爸被遗忘了。

        团年饭给吃得，连吕军都被边缘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