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蕙莲说:“我喊男人的老婆在我家吃住几天,家里的孩子、做饭、家禽家畜扔给男人,男人能像甫志高那样坚持三天三夜的很少,他们很快就跑来向老婆认错。
这个时候你喊男人说什么他们就说什么,你喊他们当众给老婆下跪,他们扑通跪下,额头撞得地板怦怦响,生怕我说没撞痛不放他们的老婆回去。”
明文章哈哈笑道:“这些个男人,没一点骨气。”
谢蕙莲说:“其实,男人都有骨气,特别是打老婆的男人,特别有骨气。
我把他们的女人带走时,没有一个男人要留住他们的老婆,他们真的有骨气。”
“怎么后来又没骨气了呢?”明文章打个哈哈问,很开心的样子,听别人的故事,是件很舒坦的事情。
谢蕙莲说:“孩子要女人带,该喂奶的要喂奶、该喂饭的要喂饭,屙屎撒·尿在身上衣服、裤子要换要洗,晚上孩子哭闹要诓着睡。
一家人一天三顿得弄出来吃。
圈里的猪、栏里的牛,一天三顿也得吃,晚上还得把鸡、鸭关进屋子。
这些活都是女人在干,男人以为他们供家养口了不得,缺了女人他什么的硬不断,要走走你的,走了老子眼不见心不烦,他们想过没有女人唠叨的日子。
殊不知,女人走了才知道火烧脚板跳不出圈子,许多男人夜半三更就跑到我这儿求爹爹拜奶奶,要把女人给接新娘一样接回去。”
明文章说:“这也算是分工不同,各自的职能不同吧,可不可以这样认为,造成这样的情况,是男人不理解女人在家的辛勤劳苦所致。”
谢蕙莲转了话题:“明书·记,今天我来找你,是要向你汇报另一件事情……”
“谢蕙莲同志,”明文章打断谢蕙莲的话,“我要谈的话还没谈完呢!”
“请明书·记讲。”
明文章说:“我认识你也有些日子了,对你的情况比较了解,待人大方和气,原则性强,爱憎分明,没有私心杂念,工作兢兢业业勤勤恳恳,有一定的组织和指挥能力,上次我就力荐你做妇联副主任,后来你选择随军,组织只好停止提拔程序。
后你决定留在永加不走了,组织重启提拔程序,只不过这次不是做妇联副主任,是做纪·委副书·记。”
谢蕙莲故做愣愣道:“组织喊我做纪委副书·记?
若是喊我做副联副主任,我还知道怎么对付虐待老婆的臭男人,喊我去对付违纪违法分子,我还真一窍不通。
明书·记,你还是让我做妇联副主任吧!”
明文章说:“你最大的优点是爱憎分明,因此,才决定你做纪委副书·记。
做纪委副书·记要打得破情面,正确对待亲人、朋友关系,始终如一坚持原则,最重要的是听从组织指挥,敢于对违纪、违法行为作坚决的斗争。”
谢蕙莲一脸懵懂表情:“明书·记,我做妇女工作,男人犯错,我就找男人说事,不存在组织指挥我找男人说事。
你讲的一切行动听从组织指挥,是不是组织指挥了,我才能找违纪、违法同志说事。”
明文章说:“讲得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