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会演戏的演员，也只能把眼泪水给逼出来，从来没听说那个国家一级演员，在额头上逼出瀑汗。

        李建设把戏演到这份上，该她说话了，林凡说：“李局长的话有道理，他为领导服务，领导的指示他不执行，别说明书·记要挪他的位子，我也要挪他的位子。

        明书·记，你看这样行不行，我和你共同签署一个规定交给李局长，李局长拿着规定办事，对事不对人，这样他也好放心做事。”

        明文章还能说什么呢，只好同意。

        林凡乘热打铁，随便拿出一张复印纸，在上面写了两行字，递给明文章：“请明书·记斧正。”

        两行字自然挑不出毛病。

        明文章心骂，你们都商量好了的事情，还有老子占的便宜。

        不过他又回过头想，旅游路由房德贵的公司修建，钱最终落进他兜里，想到这儿，他内心好受了一些。

        明文章拿过笔，在复印纸上签上名字。

        林凡签上名字，起身走出明文章办公室。

        李建设没有走，站在明文章面前，中规中矩，一脸的听指示表情。

        明文章心骂，你这个死葫芦，遇到你老子倒了八辈子大霉。

        “滚！”明文章一声怒喝。

        李建设身体一颤，转身跑出明文章办公室。

        ……

        瑜志成驾车，老妈坐副驾座，瑜小妍坐领导位子，吕军自然是陪侍。

        “我是不是很难看。”瑜小妍小声问吕军。

        虽说是无痕缝合伤口·技术，无需拆线，看不见伤口，但头部缠着白纱布，还是有损女孩子形象。

        为了保护伤口，几天前长出的头发给剃掉，脑袋还是大灯泡，好在有白纱布包裹，看上去并不怎么难看。

        “美，难得的病态美。”

        “你就巴不得人家生病。”

        “我觉得，你应该照些照片，精选几张，作为永久纪念。”

        “不，看到我生病样子，内心就恐惧。”

        吕军乐呵呵道：“可是，看到你生病样子，就想起我们之间的关系啊！

        要是你不生病，我送你去医院，两人很快分手，现在怕是谁也想不起谁了。”

        “我就那么平常，没给你留下印象？”

        “印象到是有。”

        “什么印象？”

        “尿臊味、大便味……”

        “哎呀鬼吕军！”瑜小妍挥动小粉拳擂打吕军，还告状，“妈妈，你看吕军啊！”

        老妈回转身子：“吕军又没惹着你，你打人家也就算了，还告状，还讲不讲理！”

        “他说我臭！”瑜小妍嚷嚷。

        “在医院近二十天，一身药味，当然臭了！”

        “他不是说药味……”

        吕军手机振铃，掏出看，王启华抠机，他赶紧对瑜小妍做噤声手式。

        瑜小妍知道是重要电话，忙噤声。

        吕军对驾车的瑜志成说：“爸，王秘书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