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德贵嘿嘿笑笑:“龙腾是弱者,请单高管携带,也好多少尝到一点强者的滋味,怎么样?”
“路桥算什么强者,”单全庆恼道,“龙腾才是强者,路桥在龙腾面前,毫无反抗之力,只有落败的命运。”
房德贵嘿嘿干笑:“实话实讲了吧,小地方竞标,搞些弯弯绕并不奇怪,比如细节上,对上领导的口胃,可以多得到一些打分。
路桥集团就不同了,国际竞标,给欧美打交道,出手大器、霸气。
小地方的人看来,这是不谦虚谨慎戒骄戒躁的表现。
以为建条路了不起。
领导看不惯,在众多竞标条款中,这里扣一分,那里扣零点五分,有的地方不该扣,要扣你零点一分又怎么样,谁也打不出喷嚏。
疏不知,总分计算出来,路桥集团差了龙腾一分,龙腾赢了。
路桥集团能算落标吗?
若是把可扣可不扣的小分减出去,还比龙腾还多几分呢!
这样一来,龙腾集团才是真正的赢家。”
“赢家,”单全庆气不打一处来,“赢家就该夺标。”
房德贵一脸的诚恳:“竞标结束,我找到单高管,要把旅游道工程转让给路桥集团,其实就是在向单高管表示龙腾竞标输了,对路桥集团服气。”
单全庆冷哼声,道:“路桥集团咬别人吃过的馒头,呵呵,路桥集团几时成了拿二手工程的不入流建司了。”
房德贵面现尴尬,路桥集团当然不是不入流建司。
“要不……”房德贵想到妹妹的劝告,不要去硬碰路桥集团,把工程无偿给路桥集团,结个善缘,目光长远一点,或许比做工程更有利。
“别提转包、转让的事情,”单全庆打断房德的话,“路桥集团不需要别人打脸。”
房德贵:“我请吕镇长把单高管请来……”
“我不知道是和你见面,若是知道,不会过来。”单全庆一脸鄙视。
“那怎么行,冤家宜解不宜结。”吕军面色不好看,“路桥集团又不是你自家集团,输给龙腾你个人也没损失,凭什么放不下面子。”
“吕镇长讲的极是,”房德贵赶紧附和,“我最看重单高管,那天有缘给单高管面叙,心里清楚单高管不高兴,还是厚着脸皮请吕镇长牵线,结交单高管。”
单全庆冷哼声,拧着脖子不理房德贵。
房德贵看向吕军。
吕军懒得管,你要学梁山好汉不打不亲,得你让他相信诚意,我只管把人喊来,其他一概不管。
房德贵说:“单高管,实话实说,我也想带着公司出去闯一闯,看看外面世界的精彩。
但是,我没有那个实力,若是有单高管携带,就有出去闯一闯胆量。
人要发达,机遇何处不在,既然看到了机遇,我真的想跟着单高管闯。
就这么讲吧,龙腾是我的独资公司,单高管在龙腾产生的财富,应该比与其他人合作多到哪儿去了。
当然,在合作的过程中,我也得有利可图,这是商人的本性,也财富创造的规则。”
“当真是大老板,讲话没完没了。”单全庆脸转房德贵。
房德贵呵呵道:“穷山沟里的人,讲话鸡零狗碎,单高管见笑了!”
单全庆:“不见笑,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