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文章恼火道:“你难道不知道,这些年她自负得很。”
“我这就给她去电话。”房德贵电话收线。
房德贵知道自己拦不住妹妹,但是,明文章的话他要听。
手机接通,房德贵问:“宁宁,究竟怎么回事?”
房宁宁:“他要你阻止我见下吕军。”
房德贵:“松林给永加八杆子打不在一起,你跑到这边凑什么闹热。”
“不是凑闹热,是帮助你们。”在哥面前,房宁宁没多少顾虑,也不会客气。
房德贵:“他在永加刚做书·记,事业如日中天,我拿下两条旅游道……”
房宁宁说:“他做书·记,组织给他委员会这个得天独厚的舞台,他却把主角位置搞丢了。
他在委员会舞台上不是主角,还去哪里体现权力?
你是靠实力拿下两条旅游道的吗?
想过没有,拿到旅游道后,你怎么按工期、保质量修建旅游道?
林凡已经控制财政,资金卡住你的脖子,不是收费路银行不贷款,你的钱从哪里来?”
房德贵:“我已经收买吕军……”
房宁宁:“要是没有收到买吕军呢,这才是最可怕的。”
房德贵语气狰狞:“他收了我的钱,就得替我办事,如若不然……”
“我最耽心的就是这点,”房宁宁寒声道,“以为自己捏住了蛇的七寸,殊不知,你的身子已经被蛇身缠住,脑袋已经被蛇嘴包裹,正在被蛇吞噬。”
房德贵愣怔,接下来冷哼:“前怕狼、后怕虎,怎么干大事?”
房宁宁:“所谓前怕狼、后怕虎,是前没有狼、后也没有虎。
你现在是前有狼、后有虎,身体被蛇缠住,你居然不怕,只能被吃得渣渣也不剩。
你竟然如此莽撞,现在看来,我去仙石镇与吕军见面,或许能把你从蛇嘴里救回来。”
房宁宁手机收线。
……
傍晚,吕军把车停在拐去飞来山的乡村道旁,肖大友父子已经等在路旁。
吕军、夏荷花下车,肖大友父子看着夏荷花,目瞪口呆。
这还是之前的夏荷花吗?
看上去是,可是,形象、气质已经全完不是,给去省城之前的煮饭媳妇一个在天、一个在地。
如果必须要做个比喻,之前的夏荷花是村妇、现在的夏荷花是天上下凡的仙女。
同一个人,前后差距怎么就这么大呢!
什么叫脱胎换骨,夏荷花去省城学习,脱胎换骨。
“爸,我早想回来了。”看着公公,夏荷花小媳妇的拘束又回来了。
“回来就好,现在的家全靠你撑起来。”肖大友赶紧道。
他是明白人,没有夏荷花,就没有肖家的今天。
夏荷花看向肖兴舟:“二弟,往后家里的事情要辛苦你。”
“嫂子,有事尽管吩咐,做弟弟的跟着嫂子打天下,完不成嫂子交办的事情,我接受嫂子打板子!”肖兴舟做出既有豪情又懂规矩样子。
夏荷花看向吕军:“吕军,你去忙吧,我会打理好仙荷旅游公司、民俗宾馆,陆续把其他旅游服务点创办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