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承认，也是为我好。”李德才也不墨迹，“想过没有，上面有林县·长，我们才可以甩开膀子干事，没人敢欺侮我们。你这么给房……我不提醒，林县·长知道这事，你我又要回到解放前，周联瑟、明文章黑起心肠整我们。这事你要想明白，我是过来人……”

        “对，你是过来人。”吕军瞟眼李德才，“你比我多吃点饭、多吃点盐、多喝点酒，还比我多什么?”

        李德才：“不要吹你几能几狠，我像你这么大年岁到村上去，好多女孩子递我眼睛，真想要……”

        “档次低。”吕军打断李德才的话。

        李德才愣住了，边远山区农村女孩子要多高的档次啊，连小学也不送去读，就这么回事。

        他找不到话对付吕军，心里憋得慌，突然就有话说了，脱口而来：“你说，刘三姐有多高的档次?人家对歌，把三个秀才对得七零八落溃不成军，连翻书都来不及。”

        “呵呵，”吕军笑道，“你说的是电影《刘三姐》吧?”

        李德才：“对呀，农村小姑娘，哥哥刘二是砍柴卖的樵夫，从小没读过书，一样把秀才唱得还不起嘴。”

        吕军哂笑：“你怎么找这个例子?”

        李德才：“错了吗，这叫什么，劳动人民的智慧……”

        “算了吧，”吕军打断李德才的话，“刘三姐编剧是大文人，编剧有多厉害，刘三姐唱出的歌就有多厉害，你说刘三姐只是没进过学校的农村姑娘?”

        李德才咂咂嘴巴，不说话了。

        现在的年青人牛笔，别给他们斗嘴，吃亏了自己知道收敛。

        想了想，李德才说：“要是看上了，往来小心点也没什么，不过话说在先，你扯旗放炮的干，林县·长问我怎么回事，别怪我做叛徒不仗义。”

        吕军：“好吧，我就照你的意思做。”

        李德才开始还没觉得有问题，后来捉摸着，不对呀，他转脸眼睛瞪着吕军。

        吕军：“看着我干什么?”

        李德才：“我怎么觉得……”

        吕军：“林县·长真的发现什么蛛丝马迹问我，我就说是李书·记教我样做的。”

        “吕军，你还要不要脸?”李德才气急。

        吕军：“我照你的话做，事情败露，是我不要脸还是你不要脸。”

        李德才：“我说不过你，我不要脸好不好。”

        两人斗着嘴，没一会儿小车停在大院院坝。

        李德才不放心：“嘴硬说嘴硬，那事要小心，女人对这事敏感。”

        “知道。”吕军说。

        李德才推开车门下车，回到自己办公室。

        吕军刚要下车，手机振铃，单全庆抠机。

        单全庆：“明文章犯病了！”

        吕军：“什么病?”

        单全庆：“嘿嘿，没想到他犯那种病。”

        吕军心中舒快：“快说，哪样病。”

        单全庆：“听我说嘛，催什么催。”

        “他生病有我什么事，收线了。”吕军不耐烦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