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文章的脸黑如锅底,无妄之灾啊,简直了!
秦阿姨虽说有点中二,但也会分析情况,她皱皱眉头说:“林凡是女县长、老爸是大官,没有人胆敢找林凡说干吕军的事情,处理这类事情一般不会找副职……”
明文章大惊失色,赶紧把脸转向墙壁,老婆已经分析到他身上来了。
苟日的吕军,不仅打自己女人主意,还跑到这里来挑起老婆生事。
秦阿姨见明文章面向墙壁,恼道:“你也知道有人可能找在你头上来啊!
你们这些人,坐在台上给神仙一样作古正经,殊不知台下尽干些蝇营狗苟、污秽龌龊的事情。
告诉你,别的事情我不管,这事你若替别人打压吕镇长,我给你没完。”
“谢谢秦阿姨,有秦阿姨主持正义,我还怕什么……”吕军突然抬手捂住自己嘴巴,目光看向明文章,“明书·记,我给房部长什么事也没有,怎么讲到这上面去了呢!”
明文章老脸漆黑,内心火冒三丈,可是什么话也不敢讲。
秦阿姨脸转吕军:“老明给我生活这么多年,我还是了解的,有成人之美之心,你给那个房部长有什么事,有人找到他,他不会帮着那人打压你。”
“谢谢明书·记不打压。”话完吕军叹声气,“其实我给房部长什么事也没有,怎么说起有人吃醋忌恨,要通过明书·记打压我呢!
就算我给房部长有事,一个未嫁、一个未娶,正大光明,受法律保护,谁敢打压我,是不是呢明书记!”
“你还有什么事吗?”明文章这才意识到必须赶走吕军,自己才能解除危险,吕军不走,老婆在旁边,一不小心失言,他都不知道该往后怎么过老婆的日子,“我头晕,需要静养。”
“我还有工作没汇报。”吕军赶紧道。
明文章黑着脸对老婆说:“把床给我放下去。”
秦阿姨走到床头,拉出摇手,吱咕吱咕的把床靠背摇下去。
明文章身体平躺在床上,闭上眼睛。
吕军抓紧时间汇报样子道:“明书·记,房部长给我来电话,邀请我过去指导松林的旅游工作。
我对房部长说,请示明书·记后再做答复。
我是这样想的,滨江只有永加一个县搞旅游,如果那边的旅游资源比永加丰富,他们后来居上,把永加旅游被比下去,明书·记再进一步就困难了……”
明文章当然不会让吕军去松林,他如何不知,吕军过去不是指导什么旅游,是要给他戴绿帽子。
他不能丢掉房宁宁。
房宁宁不仅是他女人,还是他的钱袋子。
没有房宁宁这个纽带,房德贵给他的关系弱化,吕军介入进来必生芥蒂,到时候房德贵翻脸,他去哪里弄钱。
明文章如何不知,房宁宁给他不仅情·人关系那么简单,牵扯到经济、政治,最终影响到他的前途命运。
秦阿姨一旁听,她如何不知,永加的旅游政绩全被林凡拿走了,松林后来居上,受到影响的是林凡,给老公没有半毛钱关系。
听了吕军的话,明文章原本要说,“松林搞旅游,有你什么事,不许去。”